自從再次見麵後,倆個人總是會時不時聯絡下情況,一如從前一般。
“小黎,我明天要回裕京去了。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我總覺得還是回裕京比較好,我爸媽他們也想照顧我,總催我回去。”程蕊道。
“回裕京?你和楚河商量了嗎?聯係好醫院了嗎?”阮黎畢竟是過來人,想得比較細。
程蕊大大咧咧笑了笑,“哎呀,楚河忙嘛,跟著你們家聶禦霆,顧不上我的。所以我爸媽才催我回去啊,他們就可以照顧我了。醫院肯定就是禾木醫院啦,你放心吧!”
阮黎心頭一緊,想著程蕊月份都這麼大了,楚河還是每天都跟在聶禦霆身邊,頓時有點為程蕊擔心。
回想她兩次生產,聶禦霆都不在身邊,她更覺得不能讓程蕊也走自己的老路。
“我找個時間和聶禦霆談談,讓他給楚河放假。”阮黎道。
“唔,說到這個,你現在和聶禦霆怎麼樣了?想好要不要再給他機會?”程蕊問。
阮黎有點猶豫,“還在考慮。我這幾天的重心都在查大王妃喬西婭的事上,暫時還想不到聶禦霆這件事來。”
“我覺得你要再給他一個機會,小黎?雖然那件事是有點膈應人……”
程蕊又再叨叨幾句,也掛了電話。
阮黎收拾好,躺到床上,思考著這幾天的事。
眼下她更關心的,是哈魯姆的態度。
至於聶禦霆的事,再放一放吧……等到解決了喬西婭的事之後,再談也不遲。
阮黎也確實太累,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時,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程蕊?”她下意識接起電話,記憶還停留在睡前給程蕊打電話的事。
“阮小姐。”沒想到,電話對麵是哈魯姆的聲音。
阮黎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哈魯姆?”
“我現在凱澤爾王子殿下的宮殿門口,方便進來見你一麵嗎?”哈魯姆道。
他的語氣十分低沉,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
阮黎當然答應,趕緊收拾好下樓,讓仆人去領哈魯姆進來。
聶禦霆似乎不在,凱澤爾也去軍隊了。
哈魯姆邁著沉沉的步子走進來,在會客室坐下。
阮黎遣退了仆人,和他麵對麵坐下。
“哈魯姆,你想好了嗎?”她問。
哈魯姆看著她,麵色凝重。
昨天,阮黎離開後,他立刻找人驗了血袋的殘餘液體。
沒想到,液體裏竟然有大量藥物,都是會加重抑鬱症的藥品。
他大怒,找到了主治醫生,反複詢問之後,醫生才終於顫顫巍巍說出了喬西婭安排他做的事。
哈魯姆徹底震驚了。
他沒想到,喬西婭竟然會對米婭下毒手。而且還是在得知米婭患了嚴重抑鬱症的情況下。
他心中維護喬西婭的那堵牆徹底坍塌了。
“阮黎,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當年的真相。”哈魯姆微微握著拳,繃直了身子,“六年前,是喬西婭讓我去了一趟K國,並且,她讓我以國王陛下使者的身份,前去將一千萬送給你的母親阮明楓。”
自從再次見麵後,倆個人總是會時不時聯絡下情況,一如從前一般。
“小黎,我明天要回裕京去了。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我總覺得還是回裕京比較好,我爸媽他們也想照顧我,總催我回去。”程蕊道。
“回裕京?你和楚河商量了嗎?聯係好醫院了嗎?”阮黎畢竟是過來人,想得比較細。
程蕊大大咧咧笑了笑,“哎呀,楚河忙嘛,跟著你們家聶禦霆,顧不上我的。所以我爸媽才催我回去啊,他們就可以照顧我了。醫院肯定就是禾木醫院啦,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