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著最近幾個療程的用藥情況。
阮黎看了看名字,都是一個叫朱慧的病人的。
“這個是?”
“這個朱慧,就是蘇娜。”江怡人道,“她悄悄到禾木看病,已經好幾個療程了。她害怕被少頃發現,可是又想讓禾木的皮膚專家給她配藥,所以偷偷改了名字叫朱慧。
少頃和我說,這個藥膏根本就不是治她病的,而是會讓她傷口瘙癢灼熱,最後從內裏潰爛,徹底好不了!”
阮黎恍然,想起之前在禾木醫院偶遇蘇娜的事。
當時傅少頃就說了,要想辦法整治蘇娜。
沒想到,他真的安排上了。
阮黎眼中露出喜色,“嗯,好!替我謝謝傅院長!”
江怡人也很高興,自從嫁給傅少頃後,兩人異體同心,誇傅少頃就像是誇她似的。
喀嚓!
兩個人喝著下午茶,旁邊突然傳來杯子打碎的聲音。
阮黎聞聲望去,隻見一個女服務生打碎了茶杯,熱茶傾倒在客人身上。
“你搞什麼?”男客人不爽喊起來。
這裏是五星級酒店的下午茶餐廳,來喝茶的有不少是酒店的客人。
這個男人就不是裕京人,長得五大三粗,還有烙腮胡,脖子上的金項鏈很粗,雖豪但土的類型。
茶水都是滾燙的,潑在身上當然不好受,正好遇上這種客人,也是倒黴。
女服務生背對著她們,有點瑟瑟發抖的樣子。
“客人,我給你擦幹淨。”
她拿了紙巾要擦拭,被男人一掌推開。
“你摸哪裏呢?”男人表情嫌棄,“你也不想想,我是你摸得起的人嗎?”
大堂經理聞聲過來,立刻點頭哈腰賠不是,又送上一大疊優惠券才終於了事。
女服務生一直低著頭抹眼淚,可憐兮兮的樣子。
大堂經理領著她走過來,壓著聲音道:“做完今天下午就去領工資,明天不要來了!”
阮黎收回視線,卻看見江怡人眉心收緊。
“怡人,怎麼了?”她問。
“這個女孩子……”江怡人頓住,突然抬手招呼服務生過來,“給我們加點茶!”
“還愣著幹什麼,客人叫你呢!沒一件事做得好!”大堂經理說完,厭棄離開。
女服務生端著茶壺走了過來。
等她走近露出臉,阮黎才反應過來。
她看一眼江怡人。
江怡人對她點了點頭。
阮黎心裏明白,對服務生開了口——
“吳碧琪,你怎麼在這裏?”
服務生抬起頭,看一眼阮黎,又看看江怡人,臉上頓時窘迫難安。
“你,你們……認錯人了!”
吳碧琪說完,放下茶壺,落荒而逃。
阮黎蹙眉,“是她對嗎,怡人?”
江怡人點頭,“是她,阮黎。就是之前那個跟在莊馨兒背後耀武揚威的助理,沒想到她現在竟然落魄到來做服務生的下場。”
阮黎抿了抿唇。
當年唯莊輸掉了服裝秀後,聶老太太撤走了全部資金。
莊馨兒沒辦法,隻能裁減員工,最後被聶老太太勒令離開K國。
出國前,莊馨兒的別墅發生了爆炸案,之後莊馨兒被聶禦霆關去了國外的精神病院。
上麵寫著最近幾個療程的用藥情況。
阮黎看了看名字,都是一個叫朱慧的病人的。
“這個是?”
“這個朱慧,就是蘇娜。”江怡人道,“她悄悄到禾木看病,已經好幾個療程了。她害怕被少頃發現,可是又想讓禾木的皮膚專家給她配藥,所以偷偷改了名字叫朱慧。
少頃和我說,這個藥膏根本就不是治她病的,而是會讓她傷口瘙癢灼熱,最後從內裏潰爛,徹底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