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手機!
洛瑤頓時臉色慘白,再仔細研看聶禦霆和阮黎的表情,她仿佛明白了什麼。
“你們剛才,是在做戲?”她嘴角顫抖。
“不然呢,狐狸精?你以為就你那點蹩腳功夫,能騙得了我們少爺和阮小姐嗎?”
冬嬸這會兒已經理清楚了,她重新撿起剛才的鴕鳥毛撣子,守在洛瑤旁邊。
“洛瑤,電話對麵是誰?”阮黎開了口,“是不是剛才用車送你來的人?”
“你……你看見了?”洛瑤臉色更白了。
“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你老實交待,我可以饒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命。否則,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都有辦法讓它活不到明天。”聶禦霆陰沉道。
“不要!不要動我的孩子!”洛瑤哆嗦著喊起來,“你們不要碰它,它是……餘世宗的孩子!”
餘世宗?
聶禦霆瞳孔驟縮。
阮黎也心頭一驚。
洛瑤竟然和餘世宗扯上了關係?
聶禦霆轉手,牽起阮黎的手握了握。
他手心的熱度傳了過來,像一塊溫度恰到好處的熨鬥熨上了心窩。
阮黎知道,隨著洛瑤這句話,壓在聶禦霆心頭的那塊大石也被挪開了。
“洛瑤,那晚在宴會廳,我並沒有碰你,對不對?”聶禦霆看向洛瑤,視線依舊冰冷。
洛瑤撫著肚子,咬牙道,“聶禦霆,我可以告訴你真相,我可以把什麼都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護我的孩子!否則,我就是死在這裏,也一個字不說!”
聶禦霆眯了眯眼,“那要看,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
“當然是真話!”洛瑤抬起頭,眼底布滿血絲,“宴會廳那晚,你根本就不在女洗手間,而是在男洗手間醉得不省人事。是我聽見阮黎進去洗手間,所以才在裏麵自己發出了聲音,好讓她以為,我和你做了什麼!”
“我根本沒喝多少酒,怎麼會醉得不省人事?”聶禦霆問。
“因為,我買通了侍從給你的酒杯裏下了東西。”
洛瑤低著頭,“我本來以為,這件事過後,你就會離開阮黎選擇我。但是,你卻一直不肯放棄阮黎。我沒辦法,隻能轉頭逃到裕京,找上餘世宗。
餘世宗早在莫納醫院的時候就和我眉來眼去,我知道,他對我一定有意思。後來,他還幫我把那個宴會廳的侍從弄到了K國,免得被你和楚河查到我下藥的事。所以之後這一個多月,我一直在裕京街上班。說是上班,其實就是和他在一起……”
聽到這裏,聶禦霆和阮黎都明白過來。
“派你來的人,是蘇娜對不對?”阮黎開了口,“隻有她,才想得出這樣絕不會虧本的買賣。要是你瞞過了我們,我和聶禦霆的關係會崩潰,導致聶禦霆的選舉受影響。要是你瞞不過,聶禦霆斷然不會留這個孩子。打掉孩子,她也就能高枕無憂了。”
洛瑤咬著唇,攥緊了衣服。
“可是我有什麼辦法?聶老爺子喜歡她,我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我唯一的籌碼,就是肚子裏的孩子。如果能夠躲到聶禦霆身邊,總比待在餘家的小別墅裏擔驚受怕的好!更何況,蘇娜還威脅我,說她不是第一次做出殺餘家孩子的事了!”
那是……她的手機!
洛瑤頓時臉色慘白,再仔細研看聶禦霆和阮黎的表情,她仿佛明白了什麼。
“你們剛才,是在做戲?”她嘴角顫抖。
“不然呢,狐狸精?你以為就你那點蹩腳功夫,能騙得了我們少爺和阮小姐嗎?”
冬嬸這會兒已經理清楚了,她重新撿起剛才的鴕鳥毛撣子,守在洛瑤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