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楞在原地,慢慢伸出手掌看了半天:“難道我這還教訓錯了?”想了想,又一臉莫名的跟了上去。
君豪八樓的小會議室裏,陽光從明淨透明的玻璃窗透了進來,灑下了一室的炎熱。
紀雨萱端起咖啡淺嚐一口,放下杯子問道:“不守在醫院,特意跑來演這麼一出戲準備給誰看呢?”
“什麼演戲?我聽不懂。”
傅美美手撐在桌子上,一臉平靜的回答。
寧檬三人也不太明白,全都望著紀雨萱,等著她的回答。
紀雨萱在心裏暗自冷笑了一聲,她揚了揚手腕上泛著漂亮紫光的手表,嘴角揚起一抹完美到無懈可擊的笑容:“我這塊表隻要靠近某些東西,那麼它就會有提示,你覺得你的把戲能騙過我,還是能騙過它。”
在傅美美出現在她麵前的那一瞬間,幾乎同時手腕上的紫鑽就閃了起來,向她發出了警告。
心中有一種深深的悲哀,沒想到這表發揮偵查作用的第一回,對象竟然是自己曾經的朋友。
傅美美的臉色在一瞬間變的更加蒼白,她氣急的“啪”一聲將兜裏那隻黑色的錄音筆拍到黑色的桌子上。
“紀雨萱,算你狠!”
寧檬看著錄音筆氣急了,站起來指著坐在她對麵的女人就開罵:“好啊!你這個心被狗吃了的女人,拿著錄音筆想做什麼?”
氣死她了,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和她做朋友,真想把她揍得她媽都不認識她。
“寧檬坐下!還有,閉嘴!”
紀雨萱小小鵝蛋臉上,那雙漂亮的眼睛散發著淩厲的目光,射在一身紫色運動裝的寧檬身上,讓忘形的女人動作微不可見的縮了下。
別看平常寧檬一副女漢子大姐頭的架勢,但是一旦遇著事情,真正拿主意的還是紀雨萱。
“你拿著錄音筆是怎麼弄垮紀家?弄垮我?”
紀雨萱斜靠在椅子上問,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斜對麵女人的每一個表情。
“不是!”
傅美美立即否認,雖然她承認自己是有些想法,但是她不會傻到拿雞蛋去碰石頭,什麼叫自取滅亡她還是懂。
“你們今天也甩了我兩巴掌!”用手抹著自己發熱發腫的臉,她苦笑一聲,“算是我還你的!”
“別和我繞圈子,你知道我不愛聽廢話,所以直接說吧!”
“雨萱你幫幫我吧!”
“切!”
寧檬在一旁不屑的撇了撇嘴,真不是個東西,還敢上門來提條件!也就雨萱心軟,要是自己早就收拾她了,還由著她在麵前來蹦躂。
紀雨萱聽到她的話後,鼻子裏冷冷的哼了一聲:她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臉皮太厚,在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居然還奢求自己會幫她,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微笑著站起來,悅耳的聲音恢複了往常輕快的語調:“你還真當自己是顆蔥,可惜在我這裏你連蔥葉子也都算不上!寧檬我們走!”
“紀雨萱你別走,有件事我可以告訴你!”
幾人並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倒是連翹不知是出於同情還是可憐回頭看了她一眼。
傅美美揚起頭,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地說道:“紀雨萱你幫我這個忙,我告訴你,你一直都想知道的分手真相。”
果然門口的紀雨萱身影一頓,但是她卻遲遲沒有轉過身。
離開或者留下就在一念之間,隻是她該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