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記得昨晚上和陸靖宇拚酒,他們先喝紅的後麵還喝白的,再後來呢?
想到這裏他“騰”地從床上翻坐起來,人也一下清醒。
他身上穿著平常的睡衣,但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酒味,誰給他換的衣服?還有到底是誰先趴下?
一連串的問題從腦中跑過,他懊惱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腦門子,怎麼都想不起來。
刺耳的門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深思,不用猜肯定是剛剛打電話來的寧檬。
這丫頭肯定是來找自己算賬的,昨晚黎彬肯定化身為狼把她給辦了,今天來找找自己算賬,已在他預料之中。
他搖了搖頭,扭著有些酸疼的脖子去開門。
門打開,除了怒氣衝衝的寧檬,旁邊還站著紀雨萱和陸靖宇。
紀彥佟挑挑眉,有點意外陸靖宇會一大早出現在這裏。
“進來吧!”
他將門完全打開,扯了扯睡袍,轉身先走進去。
紀雨萱一進屋裏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視線往吧台上一掃,呼吸一頓。
好家夥,吧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支紅酒瓶子,旁邊還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白酒。
她知道這兩人昨晚在喝酒,看到陸靖宇不是很醉的樣子,就以為沒有喝多少,可是這一排酒瓶子還讓她華麗麗的震撼了。
這還不叫多,那得喝多少才叫多?
這人是酒罐子麼?
她扭頭瞪著一眼陸靖宇,才走到陽台上將窗簾拉開,再打開全景玻璃窗讓更多的新鮮空氣進來,驅散屋裏的酒味。
陸靖宇被紀雨萱瞪一眼,很無辜的摸摸鼻子,默默的坐到沙發上。
這能怪他嗎?
這點酒對他來說確實算不上多啊!
誰知道紀彥佟那麼中看不中用,還以為他多能喝,結果也隻是比能喝的人再能喝了一點,但是要趕上他還是差了那麼一截。
看來喬森那小子說得沒錯,自己在喝酒的道路上已經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可悲!以後想找個人灌醉自己都不行!
溫暖的陽光因為窗戶大開的原因和微微清寒的晨風,不約而同的湧向酒香四溢的房間。
紀雨萱帶著陸靖宇熟悉的薰衣草淡香坐在他的身邊,寧檬則拉著臉瞅著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紀彥佟,幽怨的眼神從進門就沒有離開他。
紀彥佟被寧檬盯得有點受不住了,歎口氣:“你一大早這麼興師動眾的,難道就是來盯著我看的?”
雖然早已預料到寧檬醒來會來找他算賬,但是這個時間比他預計的時間早不少。
黎彬那小子太不夠意思,居然沒把人留到中午,自己白幫他一場。
寧檬本就一直站著沒有說話,看著男人眼睛亮亮的閑適的揚頭看著自己,一句話如梗在喉,突然就說不出任何責怪的語言。
好半響,她才鼓起勇氣,低聲問道:“紀彥佟,你就一點不自責嗎?
在將她送上別人的床上之後,竟然是這樣的淡定悠閑,難道對他不在乎的人就可以這樣踐踏!
他會自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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