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萬沒想到的事(7000+求月票)(1 / 3)

115.萬沒想到的事(7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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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宜對何總這樣的表現極為厭惡,感覺到他的唇瓣已經觸及她肌膚,她正要伸手往他臉頰揮打過去,卻見某人的拳頭比她更快,竟已“嘭”一聲直擊到了何總的臉頰。

吃了一記重重的拳頭,何總身子一歪,整個人都跌坐到一旁。他“哇”地大叫一聲,抬起頭,看著站在他眼前那高大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你、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去死吧!”東方信揮了拳頭還嫌不夠,起腳便往著何總的肩膀用力一踩,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也不撒把尿照一下自己的鳥樣,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配嗎你?”

何總一張臉瞬時變成了豬肝色,他咬牙瞪著東方信,卻又敢怒不敢言。

東方信卻不理他,隻伸手一扯適宜肩膀的衣衫,把她給揪了起來:“傻瓜,被人吃豆腐都不反抗,你那潑辣勁哪裏去了?這飯吃下去也隻會惡心到吐出來,走了!”

說完,拉著女子便往房門外走去。

李速也急忙跟上,留下何總一人在原處拍地,懊惱不已地哀嚎著。

被東方信牽著走出了美食城,適宜才呆呆道:“東方信,咱們不吃飯了嗎?”

“不吃了,鬧心!”東方信向李速使記眼色,後者便趕緊去取車了。

適宜輕抿一下唇瓣,掌心往著肚子摸了一把:“可是我肚子好餓啊!”

東方信冷冷掃她一眼:“少吃一餐不會餓死你的。”

“那我下午工作肯定沒精神。”適宜蹙眉,道:“咱不在這裏吃,到別的地方去吃怎樣?”

“吃吃吃,你就隻想著吃……”東方信伸手往女子的額頭用力點一下:“除了吃以外,你這腦子就不能想些別的東西嗎?”

聽到他這樣質問自己,適宜不悅了:“我這腦子靈活著呢,什麼東西都能想,不用你老來責備。”

“那剛才被人調.戲怎麼不見你的腦子指使你做些事?”

“我本來要打他的,是你先出了手,我才沒有發揮的餘地罷了。”

“喔?”聽到適宜的話語,東方信眼前一亮:“你有想過打他?”

“廢話!”適宜冷哼一聲:“就算是被你這種長得像模像樣的人調.戲,我也會出手相向了,更何況他那種又胖又好.色的老男人!”

東方信的嘴角微微抽一下:“我倒忘了你原本就是條小辣椒,怎麼讓自己吃了虧!”

適宜輕撇唇瓣,眼裏流瀉出高傲光芒。

“你餓的話,咱們就去吃些東西吧!”東方信並不惱她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兒,伸手往她發絲摸了一把:“你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隨便都可以。”適宜看他的態度突然便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有些接受無能:“我就說你這人xing情反複,果然是江山易改,本xing難移,永遠都是這樣令人捉摸不定的。”

東方信微笑道:“要被你輕易看穿那就不好玩了。”

“誰願意去研究你啊!”

“那你又關心我xing情反複?”

“我是因為現在在你手下做事,不得已而為之!”

她說得坦蕩蕩,東方信卻聽得直皺眉。

該說她是沒心沒肺,抑或反應遲鈍?怎麼他都暗示那麼多次了,她卻完全當他的心意不存在呢?

結果,適宜被東方信領到了一家中餐飯館吃飯。

飯畢,李速出去取車,東方信則攜適宜走在後麵。他們邁出飯館門口時,卻遇上了攔住他們去路的人。

那人坐在輪椅上,目光幽幽,在他們臉上來回巡視一翻,最後把視線鎖定在東方信臉上。

東方信剛看到她時,微微意外,在她審視般的目光下,淡淡地喚了一聲“媽”。

對方正是他的母親阮月思。

“這時間你不在公司工作,跑這裏來與她吃飯?”阮月思臉色冷沉,聲音更是清寒逼人。

“我們馬上就回公司了。”東方信輕聲道。

“阿信,你還真被他迷了心是不?”阮月思掌心一拍輪椅扶手,無視往來的其他客人驚疑目光,冷冷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這個媽了?”

“媽,你胡說什麼呢?”東方信眉頭緊蹙。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有數!”阮月思一聲冷笑,視線往適宜臉上掃過去:“你不要以為一時把他迷住就能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都休想踏入我東方家半步。”

她的語氣生硬冷漠,字字句句都帶著刺。本來,適宜剛吃飽喝足,很是愉快的,被她這話一攪和,什麼心情也沒有了。於是,她的態度也好不到哪裏去,對著阮月思冷聲道:“人是鐵飯是鋼,是個人就總要吃飯的,我們來吃飯有什麼不對?你何必在這裏字字句句針對著我?別說我與你兒子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就算我們真心相互喜歡,也與你無關好不好?你以為現在是什麼年代?還要求子女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你不嫌自己專.製嗎?”

“你——”

“你別想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可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種好欺負的弱女子。你有什麼心思是你的事,但我對你兒子沒有存在任何幻想,所以,你不要擔心我會把你兒子拐走。你要真擔心,最好買一條鏈子把他給鎖起來,綁在家裏,那樣他就事事都隻能由你主宰了。不過,你兒子若真從了你,那他就隻是一個懦夫,我想夫人你不希望那樣吧?”適宜不給阮月思說話的機會,直截了當打斷她,道:“別拿你的心思去加載在你兒子身上,他是個成年人,你能控製得住他的作為,卻無法控製得了他的心。”

她說完,淡淡瞥一眼東方信:“我不想冒犯你母親,但你母親真的讓我有些生氣。抱歉了,我去車上等你!”

東方信唇瓣一動,深深看她一眼,倒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適宜便一溜煙跑掉了。

阮月思整張臉都有些鐵青,她揪著輪椅扶手的十指死命收緊,身子卻依舊微微發顫,可見氣得不輕。

東方信半蹲下身子,輕輕拍一下她手背:“媽,你瞧她那xing子如此風風火火,得罪人都不知道,豈會有什麼心機?如果裝成一臉可憐討好你,那樣的女人才可怕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阮月思咬牙。

“我並不願意她與你起衝突,但她有些話說得也未必就不對。”東方信輕垂著眉睫,鬆開了放在她手背上的大掌:“我真的隻是與她出來吃飯,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說完,看一眼站在阮月思後麵的管家:“等夫人用完餐,送夫人回去。”

管家連忙點頭應聲。

東方信眸光沿著阮月思臉麵一掠,轉身離開。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阮月思幾乎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碎。

阿信曆來聽她的話,也從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可現在,他竟縱容陳適宜挑釁她。這個兒子,她當真是越發看不透了。

不,這樣不行!

若阿信因為陳適宜而亂了心xing,忘記了家仇,那事情可不好辦。

幸好,在此之前,她早便做了一件能離間他們之間的事。

隻等著那消息一出,他們必定會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