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他都和我結婚了。
170.他都和我結婚了。
“陳適宜,你想做什麼?”較適宜扯進房間後直接往著chuang塌上推倒下去,東方信的濃眉緊蹙,有些不解地盯著女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很生氣——”
適宜哪裏理會他,隻微微眯起了眼瞼,身子快速往他覆了下去,整個人都趴在他上方。
“陳適宜——”饒是平日在花叢裏流連慣了的東方信,這時也被適宜的作為給刺激得有些懵了。感覺到女子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而後沿著他的胸.膛遊移下去,他臉色一沉,喝道:“陳適宜!你不要亂來——”
適宜也不說話,隻低下頭,漂亮的紅唇便貼上了他的嘴角。
東方信的瞳仁忍不住擴大,感覺到女子柔.軟唇瓣帶來那股美好的觸感,他甚至有些無措了起來。這些事情,若放在以前,必定是他對其他女人做的,可如今事情發生在他與陳適宜身上時,卻偏偏好像角色調換了一般。這女人,果真與其他的女人是天壤之別!
然則,在他還不及細細思考時,便感覺到女子所采取的攻勢越發猛烈。他本是血氣方剛之人,又心儀了她,這時哪裏忍受得住她的纏.誘,在身子開始產生異樣感覺時,他反客為主,把女子給抵在身下。
適宜一雙眸子如同染上了迷離的朦朧色彩,直勾勾地看著他,瞳仁深處,有一股強烈的邀請味道。
東方信再不猶豫,掌心一托她的後腦,讓她的臉,與自己靠近。他的薄唇,同時親上了她那軟.綿綿的紅唇,開始了肆意的掠奪。
……
數小時後——
從沒想到,與他做這種事情需要付出那麼大的精力,待軟軟的身子被他強壯有力的手臂緊擁入他懷裏時,她有種想要從此癱倒在他臂膀中再不管世事的感覺。
“老天!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好吃!”雖然已經與她糾纏了好幾次,可東方信卻還是精力頗旺盛,把女子緊緊摟住,他隻覺心中一陣激蕩。對她的作為,他開始有些不解,但從她那散發著誘.人光芒的美眸中,他讀懂了其實她對他也是有渴望的。因此,原本與藍瑞生的那些氣,這下子早便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去:“陳適宜,咱們早該——”
“給我閉嘴!”適宜指尖沿著眉心輕輕一擰,盡量地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東方信,現在你是我男人了,無論外麵有哪個女人想要覬覦你,我都不會再答應。還有……咱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除了娶我,你別無選擇!”
“你怎麼這麼霸道?”東方信有些失笑:“莫非你剛才對我用強的,就是為了——”
“我要想找個好男人,在外頭隨便招一下手,保證有一大打的撲來,我何必一定要跟你做?”適宜冷聲截斷他的話語:“我隻是覺得,既然咱們現在相處得不錯,你看到別的男人在我這裏,會吃醋,想必對我也是有些心思的。而我自己……我有種強烈的感覺,咱們前輩子一定是冤家,所以這輩子必定是要成為一家子的!因此,除了咱們兩個結婚以外,再別無他法來解決咱們之間的問題了。”
聽到適宜的話語,東方信挑起了濃眉:“你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這種想法在你看來是很沒有章法的,可我就這樣想了!”適宜斜睨著男人:“怎麼?你對娶我這件事情,有意見?”
“沒有!”東方信想也沒想便回答。
“那不就成了?”
“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
“擇日不如撞日如何?”
“陳適宜,這可不像是你的xing子,你腦子秀逗了?”東方信伸手沿著女子的額頭位置一摸。
“去!”適宜拍開他,突然翻身坐了起來:“今天這麼開心,不如咱們去喝一杯吧!”
東方信被她弄得腦子有些混沌,看著她起身套了一件寬大的衣衫便跑去開門,他忍不住伸手沿著自己的耳朵一捏。感覺到疼痛,他才苦笑道:“原來我不是在做夢!”
隻是,那女子,到底是在作甚呢?
適宜回來的時候,手裏捧著一個大大的杯子。
彼時,東方信正靠在chuang頭處,眉頭深鎖,似乎在思慮些重要的事情。聽聞腳步聲,他抬眸,但見女子衝他微笑,忍不住了勾了一下唇瓣:“看來你體力不錯,沒累壞嘛!”
“就你那技術——”適宜沒有絲毫的嬌羞,反而輕輕哼一聲:“再大戰三百個回合,我也奉陪得了!”
適宜到底是練家子,雖然方才做了幾次確實很耗體力,但她熬過以後,便覺得沒那麼疲憊。因此,這時她的精神狀態極好,對著男人招手:“起來,咱們一起喝杯酒慶祝一下!”
“這是合巹酒嗎?”東方信低低地取笑:“你這麼心急啊——”
適宜橫他一眼,輕哼道:“你要不要來喝?”
東方信立馬便掀開了被單,把好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也不懼怕適宜緊盯著他身上的目光,笑容滿麵:“當然要喝了!”
說完,赤著身子走了過來。
適宜把杯子給他一遞:“要一口氣全部喝下去!”
“這麼多?”東方信指著杯子。
要知道,這杯子是特大的,她裝來這麼一杯子,便足足有幾百毫升,就算酒鬼,這一口氣,也未必就能全部喝得下去!
適宜挑眉:“怎麼?做那種事的時候像個男人,喝酒就不像了?”
是個男人都討厭被女人說不像男人!
明知道這是激將法,東方信還是有些氣悶,想著這女人真不體貼,他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杯子,冷哼一聲:“我就一口氣喝完它,你好好看著了!”
適宜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東方信把心一橫,仰起頭,把杯子送到路邊,“咕嚕咕嚕”地把酒精全部都往著喉嚨灌去。
這酒的味道極怪,好像是數種不同類型的酒混合在一起似的。東方信才喝完,便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一片熾熱,好像快要爆炸一樣!他咽了咽喉嚨,隻感覺那裏仿佛要生出了火來,不禁側過臉瞪向適宜:“這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