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寡婦皺皺眉:“管用嗎?”
“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吧。”格潤聳肩:“那麼,這次談話,是不是決定我之後的去留問題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隻是覺得,差不多到時間了。畢竟我要開學了。”格潤伸了個懶腰:“我還是挺期待我的博士課程的。”
寡婦對此並不置喙,跟她聊起了別的。
“對了,我知道幾家紐約的中餐館,味道還挺不錯的。需要我推薦給你嗎?”
“呃,我想還是算了。我還挺懷疑外國人對中餐口味的標準的。英國人讓我吃了不少虧。”
俄國人也是。
她又想起了幾個坑爹貨,表情便不那麼好。
“好吧,那我暫時……不去坑害你。”
寡婦倒也不生氣,走到一間屋子前:“他在裏麵等你。”
這時候又不說是局長還是弗瑞了。
雪萊推開門走進去,弗瑞正和一個高挑幹練的女性說著什麼。那位女性看起來有些不悅,但是在格潤進來之後及時微笑了一下表達友善。
在格潤正想著這位是誰的時候,她先伸出了手。
“瑪利亞·希爾,”她說:“希望你這段時間還好。”
格潤伸出自己虛弱的手,又露出有些慘然的笑容。
“還成吧。”
影後模式,啟動。
“我……很抱歉聽到這些。”希爾說,轉頭看了看弗瑞:“弗瑞有話想跟你談談,希望你們……談話愉快。”
然後她匆匆走了。
“你看起來精神狀態不怎麼好。”弗瑞問候了一句:“最近睡得不好嗎?”
格潤的手碰了一下她化了半個小時才異常自然的黑眼圈,沮喪地低下了頭:“不是很好。”
“我也很抱歉聽到這些,坐吧。”弗瑞回到了自己寬大的辦公桌後,打開了上麵的一個文件夾:“這次僅僅是個聊天。”
“這次聊天……會導致什麼後果嗎?”
“會有很大影響。對你,對神盾局,還有對整個世界打擊九頭蛇的情勢。”
天哪,整個世界,真讓你壓力很大。
格潤心裏嘲笑著弗瑞的用詞,麵上卻顯得更認真了起來。
“整個世界……”
“是的,整個世界。”弗瑞靠在椅子上,在銀色的辦公桌子中間黑得就像個一塊徽墨一樣,讓格潤甚至不能立刻分辨他的表情。
雖然以前也這麼覺得,但是holyshit啊,黑人為什麼會這麼黑!
還在桑赫斯特的時候,她晚上有一天看到一條褲子在動還以為遇到了鬼!
其實隻是同年級的黑人赤著上身跑步而已!
“在發現了你,到你參加神盾局訓練的這些日子,很多人都期望著在索科威亞表現突出的新的女性英雄能成為之後打擊九頭蛇的新的主要力量,因為……”
“我在索科威亞的時候,保護了很多人。”
“是的,保護幼童,在其他人專注於打壞蛋的時候。”弗瑞說:“在戰爭中保護幼童,是生活在平安世界的人眼裏看來最具有人性光輝的事情了。”
但我也打了不少壞蛋,金屬的那種。
格潤憋在心裏沒說,順著弗瑞的話點了點頭:“這隻是我力所能及,也應該做的事情。”
她謙虛謹慎地說著漂亮話:“我的貢獻其實遠沒有那些打壞蛋的人大,隻是時機原因,讓我看起來變成了那個英雄。”
弗瑞對格潤的話意外了些。
“現在我知道為什麼大部分人都很喜歡你了,你很讓人喜歡。”
格潤文雅地笑笑:“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