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
格潤隨便披了身衣服就跟著美國隊長出去了,上了車坐穩了,才尋思起自己是不是爽快麻利得過了勁兒——一聽到大家出去喝一杯熱鬧熱鬧,格潤腦子都沒過。現在想想……
她湊個什麼熱鬧。
出去喝酒這種事其實在當兵的這種紀律部隊常見也不常見,鑒於紀律原因,一般時候禁止飲酒,但是除了領導不受約束之外,還有就是拉練下來緩過勁兒的時候。尤其天熱,一幫人呼朋喚友開兩瓶冰啤酒,從小賣部或者文書那邊搞點花生米之類的下酒菜,熱熱鬧鬧地開始吹牛逼,指點一下軍國大事國際新聞,順便罵個娘盼著這種幹巴巴的日子快點到頭。
不過這一般都是大家一個班或者關係好才會這樣,跟複聯這幫人的話,實話實說沒覺得到那個好的程度。
不過來都來了,隨便喝點也行。
要是順便能再套套近乎,以便以後能聽一嘴有的沒的的情報就更好。
格潤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戰爭機器在後視鏡裏緊繃著的臉,腦子裏冒出了很多種攻略他的方法,又隨即被自己否認了。
跟鋼鐵俠走得太近的家夥她不想扯上關係。
“我說,小丫頭。”
獵鷹這時候開始暖起了場子:“說實話我其實之前一直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來著。”
“嗯?”
格潤轉了一下臉,看看副駕駛的獵鷹:“我應該是什麼樣的?”
“我聽說你也會用火,所以以為你是個男人。”獵鷹回答:“差不多跟我年紀差不多。”
他三十多,在複仇者聯盟裏除了和美國隊長關係不錯,其他人也就一般般。即便是和戰爭機器有著相同的職業背景,但這兩個人的從軍經曆也不盡相同——他是高中畢業之後直接參軍的,退伍前從來都是在一線部隊過日子,而戰爭機器讀書比較多,到後期入職的地方是跟裝備有關的部門,屬於後勤。
平時不訓練的時候,這群男人們是很少聚在一起,一般都有自己的生活。獵鷹格潤並不知道很多細節,但她經常看到他花時間和自己那架小灰機在一起。
好像很缺朋友的樣子。
“你也可以把我當成和你男人的。”她說:“我的朋友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對我性別的特質一直都是有點模糊的那種。”
“噗哈哈。”
獵鷹捶了一下車窗,讓戰爭機器有點不滿地瞥他一眼:“我也這麼覺得!你上次,就是舉著□□往前跑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簡直想拍著你的肩膀說‘哥們兒幹得漂亮!’來著!”
“的確做得還可以。”
戰爭機器在停車的空檔說:“隻是有點不像新手。”
“我學什麼都快,不隻是那東西。”格潤頗為自豪地說:“我學降落傘和開飛機的時候,上手很快教練就覺得不需要他們了!”
“你還會開飛機?哦哦哦太讚了!”獵鷹頗為興奮:“什麼飛機?”
戰爭機器向後看了一眼。
“灣流g650,”格潤想了想:“龐巴迪也開過,還有塞斯納。”
“我的天呐……”獵鷹看格潤的眼神已經宛如看一堆美刀:“都是你的?!”
“怎麼可能。”格潤解釋:“灣流是我同學的老爸借我開著玩的,龐巴迪是朋友的,塞斯納是我在航展上廠商借我開的。”
“……我也去過航展,廠商就沒借我開……”
獵鷹同誌陷入了一種濃濃的自我厭棄中。
“要不然下次我帶你一起去吧,正好我想回國以後自己也買一架玩。”
格潤眨眨眼睛:“如果你有執照的話,起碼能開4小時。”
“感人至深!”獵鷹差點跳起來:“友誼萬歲!”
“比起等航展,你也可以找斯塔克。他認識塞斯納的董事長。”
戰爭機器扔出一句話,而車內的氣氛一下子涼了下來。
格潤抱著胸看起了風景,獵鷹則聳聳肩。
“我和那家夥站在一起壓力很大,總覺得下一秒會被人當成保鏢。”
格潤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