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筱筱和燕洛離立時被他的話拉回了全部的心神。
後者詫異道:“什麼血祭?”
“為了尋找鳳凰羽的下落,我之前曾查閱過一些關於大鳳建國初期的記載。”白夜說著,將鳳羽劍舉到眼前,細細查看劍鋒的刃口,“若我所記不差,這把鳳羽劍,是由燕氏皇族的第一任帝王的鮮血,獻祭鑄得的。”
經白夜這樣一說,燕洛離恍然點頭,“不錯。我也記得,仿佛在哪本書裏讀到過。當初太祖皇帝在鑄煉鳳羽劍時,那塊天外隕鐵在爐中煆燒了七天七夜仍不成型。太祖皇帝便效仿先古聖賢,以自己的鮮血入爐為祭之後,寶劍才終於鑄成。那把神兵,正是這把流傳後世的鳳羽劍。”
燕筱筱不大確定地向白夜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洛離以血祭劍之後,再試著斬斷免死金牌?”
白夜點頭,“不錯。”
燕筱筱的目光從那把自己把玩過無數次的鳳羽劍上移回到自己的手上,“既然是要燕氏皇族的血液獻祭,那我的血應該也可以。”
燕洛離輕笑著否決道:“皇姊,我是燕氏皇族的嫡係子孫,若是血祭有用,也一定是用我的鮮血。更何況你現在懷有身孕,身子金貴,斷斷不可受到任何的損傷。”
燕筱筱皺眉,“取鳳凰羽畢竟是為了我自己的事。隻是流點血的話並不打緊,而且那次淩婉雨刺傷你時,我記得你已流了不少的血,若是……”
燕筱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白夜從後邊擁入懷抱的動作打斷了,他有些無奈地輕歎,“筱筱。現在有我和洛離在,你不用再像從前一樣要強,凡事親力親為。流血這種事,還是讓給我們男人來做吧,你就乖乖的安心養胎好不好?”
燕筱筱的嘴唇動了動,到底沒有再說出什麼反駁的話,“好吧。就照你們的意思辦。”
燕洛離在聽完白夜的話以後,便已躍躍欲試,此時聽燕筱筱不再反對,遂從白夜手中接過鳳羽劍,緊接著,便用劍身在手掌上劃出一道血口,使得鳳凰羽鋒利的劍刃上沾染了斑駁的血跡。
隨即,燕洛離便用力斬向了那塊免死金牌!
隻聽一聲切金斷玉的輕響過後,那塊免死金牌上終於現出了一道細細的裂痕,而鳳羽劍上,劈中免死金牌的那一處劍刃上,也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豁口。
燕洛離眼見金牌尚未離斷,便要再次灑血祭劍,重試一遍,卻被白夜製止了。
“你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灑血祭劍,若是不能精準地砍中同一道裂隙,縱然你放光身上的血,也是劈不開這塊金牌的。”
“劈不開,我就多試幾次。一次不行兩次,十次不行百次,金牌籠統就這麼大,我不信劈不開它。”燕洛離還不想放棄,卻被燕筱筱奪下了鳳羽劍。
“哪有你這樣的試法。”燕筱筱責備一句後,轉頭看向白夜,“你還有什麼方法嗎?”
“我試試看。”
燕筱筱和燕洛離立時被他的話拉回了全部的心神。
後者詫異道:“什麼血祭?”
“為了尋找鳳凰羽的下落,我之前曾查閱過一些關於大鳳建國初期的記載。”白夜說著,將鳳羽劍舉到眼前,細細查看劍鋒的刃口,“若我所記不差,這把鳳羽劍,是由燕氏皇族的第一任帝王的鮮血,獻祭鑄得的。”
經白夜這樣一說,燕洛離恍然點頭,“不錯。我也記得,仿佛在哪本書裏讀到過。當初太祖皇帝在鑄煉鳳羽劍時,那塊天外隕鐵在爐中煆燒了七天七夜仍不成型。太祖皇帝便效仿先古聖賢,以自己的鮮血入爐為祭之後,寶劍才終於鑄成。那把神兵,正是這把流傳後世的鳳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