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對不對,但問一句總比不問的好:“陳先生,您知道錢文東這個人嗎?”
陳先生搖搖頭。溫煦又問,那您知道錢毅嗎?
錢毅這個名字陳先生還是知道的。畢竟生意圈就這麼大,即便不認識,還是聽說過的。錢毅做的金銀玉器的珠寶生意,可以說在業內頗有些獨占鼇頭的意思。陳先生自然是聽說過這個人。
隻是,溫煦問到錢文東與楊俊之間是否有牽扯,陳先生頻頻搖頭,表示真的不了解。不過,陳先生給溫煦提起一個人來。
“楊俊有個獄友,倆人算是腳前腳後出來的。這個人到公司找過楊俊兩次,應該算是不錯的朋友吧。你們不妨去問問他。”
溫煦立刻拿出小本子,認真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好像『性』劉吧,詳細情況我不知道。哦對了,你們可以去找廖小姐啊,她知道。”
溫煦心說:就是不能直接去找廖文文才拐到你這來的。
話趕話的功夫,已經到了陳先生該去安檢的時間了。花鑫給陳先生留下一張名片,算是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事相互照應照應。隨後,還送陳先生到了安檢口。
溫煦笑眯眯地對過了安檢的陳先生擺手告別,花鑫的臉上也帶著滿是善意的笑容。陳先生拎著手提包轉身走了,花鑫的笑臉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轉身,臉『色』陰沉沉的。
臉『色』變得也太快了!溫煦心想。
“老板,接下來怎麼辦?”
花鑫大不朝著出口走,邊走邊說:“你想怎麼辦?”
溫煦觀察了一下老板的臉『色』,沒吭聲。花鑫不耐煩地說:“別磨磨唧唧的,想什麼說什麼。”
“到車裏再說,這不方便。”
花鑫聞言挑挑眉,笑了:“你還知道顧忌場合了,有進步啊。”
溫煦沒搭腔,隻是嘿嘿笑了一聲。
倆人急匆匆地回到車裏,花鑫發動了車子,舊件溫煦特別認真地係著安全帶:“我車技好,不用係也可以。”
“看到錢文東,我發誓這輩子坐車都要係安全帶。不管坐誰的車。”
花鑫笑的肩膀直顫,也給自己係了安全帶。
車子離開機場的時候,天『色』都可不早了。華燈初上,車流熙攘,這一天好像一眨眼就要過去了。
“現在方便說了。”花鑫言道。
溫煦長吐了口氣:“我沒想到楊俊跟程雙林會是那種關係。”
“哪種關係?”花鑫促狹地看著溫煦。
“那種啊,你懂得。”
“然後呢?嚇著你了?”
溫煦撓撓頭,倒也覺得不是被嚇著了,隻是覺得很意外而已。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沒什麼意外的。
“老板,其實沒必要舍近求遠。要查清程雙林和楊俊的問題,咱們不是有條捷徑嘛。”
花鑫麵『色』一正:“什麼意思?”
“回到過去啊。”溫煦覺得著真是一個最佳的辦法了。
然而,花鑫卻搖搖頭:“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時間點必須跟案件有直接關係,否則我們回不去。”
“什麼叫直接關係?”
“就說昨天晚上。我們能回去,是因為錢文東的死亡時間是淩晨一點。明白了?”
溫煦想了半天,才說:“就是說,必須有案子,我們才能回去。”
“你這麼理解也對。”
於是,苦惱了。
這份苦惱並沒有困擾溫煦多久,他眼睛一亮,下意識地抓住了花鑫的手臂:“能回去!回到楊俊和程雙林死亡的前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