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的鋼管就要落在李陽衛的身上的時候,他們知覺的眼前一花,然後就跌到了十米開外的鋼絲網上了。
這些網都有倒刺的,肉撞上了那鐵定如魚鉤一般地鉤進了肉。
有些保安被牢牢地掛在網上,就像是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般的。他們疼得齜牙咧嘴,還不敢動,一動那被鉤子鉤著的那裏就疼得無比的鑽心。
他們隻得大罵:“狗日的,你等著,我們老板不會放過你的!”
“仗勢欺人,狐假虎威,不知道你們以前欺負了多少人了,現在是叫你們嚐嚐苦頭的時候了!”許明亮大叫著,露出調謔的笑容。
“什麼人,敢在這裏撒野!”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在李陽衛二人的耳朵中響起。
他叫趙武,是北山家的供奉。今日剛好被派來巡查北山家在山海市的產業,這塊地皮也是被列在盤查的範圍內。
他在裏麵享受從山海市帶來的小妹,正在歡樂**的時候,卻被一聲聲尖厲的痛苦聲打斷了。他頓時知道出事了,丟開那小妹就出來看看。
正巧看見許明亮在囂張對著保安罵罵咧咧的。他心裏那個氣啊,別提了。
許明亮他是知道的,星武門在世俗界的看家狗而已,當星武門正式接管山海市的產業的時候,許家就跟星武門毛關係都沒有了。
離開了星武門,許家還這麼囂張,竟然敢出手打他的人。
趙武看見許明亮的囂張,就以為這些人是他幹的。
那趙武是高看了他,他要是有一瞬間把七八個鐵塔一般的保安踢飛,他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啊。
“許家,你還逆天了,你們沒有星武門的光環你還囂張,我今天就滅了你!”趙武凶狠地道。
“嗬嗬,小子放開他,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李陽衛朝著趙武淡淡一笑,有點小娘的意思。
趙武沒有搞基的愛好。他看見李陽衛這個姿態,倒是想起了北山木萘的以前,他就是個喜歡男人的男人。
尤其是李陽衛的動作是模仿北山木萘的,這讓他很困惑。莫非這小子以前跟北山少爺搞過?
他不知道李陽衛在揶揄他,拿他開心了。
李陽衛知道,跟這些下人較勁沒什麼趣味的,要跟說得上話的人見麵談這事才行的。
“喂,你打不過我的,我要見你們能做主這塊地的人,所以……”李陽衛還沒說完,趙武就衝上來了。他這一拳那是凝結了他一身的力量。
這一拳,趙武很得意,那是可以打死一頭牛的力量啊。
李陽衛頓時毛了,一拳也接了過去。
“哢嚓!”趙武的拳頭被轟得血肉模糊,從那聲清脆的骨裂聲響看來,他的手指骨那是廢了,從今以後他再也用不得這隻手來揮拳了。
“怎麼可能!”趙武被驚得已經忘記了疼痛,他明明看出李陽衛並沒有修武的力量,怎麼揮出來竟然超過他小武者巔峰的力量呢?這尼瑪太不可思議了,他是怪物嗎?
“來而不往非禮也!嗬嗬,你這麼愛惹是生非,我就廢了你,你還能暗度晚年,不然的話你早晚會死在強者的手裏。”李陽衛的話差一點把趙武氣死了,見過埋汰人的,沒見過這麼埋汰人的啊。
“你要想見我老大,哼,你不夠資格!”盡管趙武被廢了,他還是死鴨子嘴殼硬。那是因為他乃就看不起李陽衛。
因為他是個無名之輩,能有多麼大的本事,在他的眼裏,他的老大那是無敵的存在。就是李陽衛的修為,也不能比的上的。所以他乃就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李陽衛的話很冷,像是冰山裏鑽出來的。
就連許明亮也感到了殺氣。
“你想怎麼樣?難不成你敢殺北山家族的人?”趙武愣了。
“當然不殺你,我會讓你長點記性,你太自我了,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嗎?”李陽衛說完就是一個閃身,趙武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他的身軀就像導彈一般地飛出去了。
“嘭!”十丈開外的地上,一個一米深的深坑中,趙武像一隻死狗一般地躺著。
在鐵絲網上掛著的保安,不少已經褲子濕了。他們是被嚇濕了的,他們沒有想到李陽衛逆到了這個境界。早知道他們寧願低頭也不自找挨打。
“是誰在這裏鬧事!”一個非常冷,又高傲的聲音在這裏響起。
不是別人,正是北山追雪。
“嗬嗬,你是這塊地的全權負責人嗎?”李陽衛看著北山追雪那妙曼的身材,眼鏡裏麵火熱的。
白山追雪看見李陽衛那充滿銀濺的眼神也不生氣,她反而把胸挺得更高,屁股撅得更凸了。
李陽衛心裏罵道:“我靠,這時候什麼意思?勾引我?”
北山追雪冷豔地隻能在李陽衛的麵前,許明亮很知趣地悄然走遠了,他可不想在這裏當電燈泡。他認識北山追雪的,上次在天心醫院對麵的飯館裏跟李陽衛比酒,這小妞就在那裏,她當時就對李陽衛眉來眼去的,現在可能會有進一步發展,說不定等下還會發生“啪啪”呢,自己若是不走開,那就叫太不知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