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虎說:“也隻有你才會這麼的樂觀啊!”
“難道說樂觀不好嗎?”
“好?看你怎麼看了!”鍾文虎說,“時間不早了,我也忙去了。”
陳瑞雪也說要忙去了,然後就跟鍾文虎做別了。
陳瑞雪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看著陳瑞雪的身影,鍾文虎想起了李陽衛老大的馭花之術,不由得驚歎起他來。
可謂是冠絕古今了吧!鍾文虎悵然一笑,也跟著消失了。
他要去的地方是房子的外圍。反正無聊極了,四下轉悠一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新鮮的事情。
話說麵具在四下轉悠,什麼發現也沒有。他心情有些鬱悶,就在附近一家酒吧喝起了酒來。
剛入座,鍾文虎就來了。
“喔唷,正是巧啊。”鍾文虎道,“不過我很少看見你來喝酒的。”
麵具並不答應鍾文虎,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種氣場。那是殺手才有的。那麼說來,這個人就隱藏在這裏吧?
他的想法是非常正確的,這個人就在這裏。
而,麵具隻感應到了這氣場嗎,並不知道他是誰。畢竟他不是李陽衛,能明確地感受到哪個人發出的殺氣。
若是李陽衛在這裏,他不用這麼近,在很遠的地方就能感受出那個人的殺氣。
這就是老大和小弟之間的差別。
鍾文虎倒是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他大大咧咧地坐下了,然後打了一個響指。服務雲小姐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先生,請問你要什麼?”
“一瓶威士忌!加冰!”
“威士忌加冰?”在場的都是老喝酒的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人,紛紛地都朝向了鍾文虎看了過來。
“恩?”鍾文虎很自然地回答道,“這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服務員小姐回答道。
當然了,這有什麼問題?顧客是上帝啊!顧客說要什麼,就給什麼唄。或許,他就是一個特別的例外。
很快,他的酒來了。
一邊喝酒,一邊咀嚼冰塊。
“咯咯嚓嚓!”響聲很大,讓一個長著絡腮胡的西國人非常的不爽,他操著一副半生的東方語言道:“我朝!你能不能小聲點,你這討厭鬼!”
“你是在說我嗎?鍾文虎站起身來,用手指著絡腮胡道。
絡腮胡也毫不示弱的罵道:“對,就是說的你,黃皮膚的豬!”
當他剛罵完,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在酒吧中響起。那個絡腮胡被打得蒙圈了。他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蛋道,“你,你竟敢打我!”
“打你了又怎滴?難道說你還要升級為國際問題了嗎?”鍾文虎冷笑道。
絡腮胡就是那個狙擊手。他在這裏的目的是等待下一次的行動。因為這一次被對手發現了,他不得不先撤離。
血魔軍團老大的指示就是必須殺死望夏,然後不要跟血魔軍團聯絡了,殺的死也要殺,殺不死也要殺。
命令是死的,必須做到的。
這絲毫沒有回旋的餘地。
絡腮胡本來心情很煩躁,加上被鍾文虎這個**貨給攪擾了,他的心情更加的鬱悶了。在鍾文虎的冰渣子聲音下,他再也受不了了,於是就發作了。
鍾文虎當然不會害怕他的。他雖然不及李陽衛那麼厲害,但也不是吃素的,他平常就沒有將功夫丟下,到了此時,也是功夫發揮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