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來的腦袋被砍下來已經有一個小時了,血液已經凝固了。所以,沒有血液滴下來。
禁衛軍甲說:“毛首領,對不起,您不能進去!燕王在那個……”禁衛軍乙隨即做了一個打洞的動作。就是用右手的食指往左手做成的一個圈裏插。對於已經玩過許多次女人的毛奢來說,這個動作她很熟悉。
“我找國王陛下有很重大的事情!如果回見晚了,肯定這個國家會有事情的!”
“你要是就這樣子闖進去,我估計你不僅僅有事情,我們也跟著有事情的。”禁衛軍甲道。
“滾開!我今天很生氣!”毛奢很不想跟他們囉嗦。
禁衛軍甲和禁衛軍乙刷地擋在了他的麵前道:“關乎我等的生命安全,我想毛首領不想跟我們禁衛軍過意不去吧?”這兩個禁衛軍乙喧嘩,在附近執勤的禁衛軍聞聲趕來,將毛奢立刻就包圍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打架麼?”毛奢冷冰冰地對數十名包圍了自己的警衛道,“我再說一遍,我要進去。”
這個時候,禁衛軍當值的首領李超漢來了。
他是華夏清朝大臣的遺孤,他對燕國並沒有多麼的忠誠。尤其是在這個風雲多變的時代中,他很有見地。他覺得就目前來說,這個燕王能不能長久那是很明顯的事情,因此他不能講事情做絕了,也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才行的。
他揮了揮手道:“讓毛首領過去!”
“是!”警軍們紛紛地讓開了。
毛奢走了進去,將這一刻頭顱呈上去了。
負責侍寢的宮女們知道毛奢的脾氣,不敢違拗,就鬥膽地送入了正在歡愉的燕王哪裏。
燕王此時已經結束了跟大吉之間的戰鬥,剛收拾完殘局,侍寢就進來了。
漢拔尼看見一個血跡斑斑的桌布包裹的東西,就叫侍寢打開看看。
他滿心地以為是李陽衛的人頭。
他心裏在想:我還以為李陽衛多麼的厲害呢,隻是一支輕裝反修真的士兵就將他消滅了,看樣子我太高看他了!
可是,當侍寢宮女將布打開的時候,隨著一聲尖叫,他也是蒙圈餓了——納尼!竟然是胡三娃的腦袋,這是怎麼回事?
“毛奢這是怎麼回事!”漢拔尼氣得哆嗦起來。
毛奢匍匐在地回答:“稟告吾王,李陽衛叫我吧這個送回來的!”
“你的手下呢?”
“全部都被他抓走了!”毛奢的臉頰上滿是冷汗,他明白燕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他真的發火的話,那麼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你還有臉來見我!你,你去死吧!”漢拔尼怒火中燒,眼神猙獰無比。
毛奢隻能使出李陽衛交給他的殺招了。
畢竟想要活下去是每個人最基本的意願,沒有誰願意就這麼的死了。
毛奢雖然不怕死,但是他的確不想這樣就死了,尤其是沒有看見燕國走向健康的發展時候就死掉了。
“慢,陛下,我有李陽衛的東西給你,他叫我親自給你。”
“哦!”漢拔尼聽見李陽衛三個字,他的神色頓時緩解了一下。這三個字就像是一道水流噴射進了他的火焰中,將多有的火都澆滅了。
漢拔尼將那張李陽衛寫給他的信看了一遍之後,對毛奢揮了揮手道:“下去吧!”
毛奢不知道李陽衛寫了什麼,竟然讓漢拔尼臉色陡然變了。
原來那信紙上什麼都沒有寫,隻畫了一個國王的徽記——這是柳依雲祖上的國王王室的標誌,金雀花。
這種花隻開放在雪山頂上,代表了高潔和至高無上的意思。
等毛奢走了之後,漢拔尼麵色變得更加的猙獰起來:“好你個李陽衛,我以為你會滾會褚雲國,沒有想到你竟然賴在我的燕國不走了!”
“來人!”漢拔尼對著門外喊道,這個時候侍寢走了進來。他叫張武貴,是個侍臣,又是一名閹人。張武貴走了過來,用太監特有的那種聲音道:“不知道王叫我有何貴幹!”
“當然是去找一個人……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約定,你拿著這個去找他就行了!”漢拔尼是張武貴的恩人,他當年在街頭就要餓死的時候,是漢拔尼路過收留了他。他似乎資源進宮當太監的,是埋伏在前燕王身邊的漢拔尼的親信。
因此,將這麼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了張武貴,那是對他的新任。
張武貴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最大的優點就是對他特別的忠誠。
“我會絕對的完成王交給我的任務的!”張武貴緊緊地握著漢拔尼交給他的那個信物。
“多謝了。如果我不會死,你就是安國候,你將會榮華富貴一生!”
“其實,我什麼要求都不要,隻要侍奉在王的身邊就行了。我這條命是王您的!”張武貴鼻涕滿臉地哭泣道。
漢拔尼非常的感概,他在這個時候,能相信的人竟然隻有一個太監,這說來真是一種悲哀啊。
人和人之間,更多的是一種利益的鏈接吧?如果真的去掉這利益的爭奪,或許這個世界會美好得多……但這畢竟是一種夢幻的追求,現實就是一場因為利益的你爭我奪,在最後的失敗者就永遠地落入塵埃,美好的話題總是勝利者才有權利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