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沙場”如戰場(1 / 3)

第157章 “沙場”如戰場

第157章 “沙場”如戰場

秦暖得意一笑,說道:“你們的氣數進了!”說著便是一個跳躍,球便穩穩地被扣在對方的沙地上。

錢莫迪狠狠地咬了咬牙齒,而秦暖卻和牧宇森來了個勝利的飛吻。

精彩絕倫的球賽,吸引了沙灘上過往的遊人,紛紛在場外駐足,甚至還有加油助威的,一場球賽更顯得激烈而又如火如荼。

這次還是由秦暖發球,對麵的江貝貝已經是焦躁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她摸了把汗水對錢莫迪說道:“親愛的,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會在這彈丸似的海島上啊,萬一再輸了,這人可就丟到國際上了!”

“放心吧!”錢莫迪說道。

說話間,秦暖的球已經飛過來,錢莫迪一個彈跳便輕輕鬆鬆地給打了回去,錢莫迪的球打了高而又遠,這時候便是牧宇森發光發熱的時機,牧宇森在眾人的呐喊聲中快速地想走後方跑去,而後一個彈跳便遠遠地將球打了回去。

一般來說,頭腦簡單的人都會是四肢發達的人,可奈何江貝貝並不符合這條定律,她完全就是屬於頭腦簡單四肢也不夠協調的人,不過好在她反映夠快,一個俯身接球便將球穩穩地接住並且向後打了過去。錢莫迪見球飛了過來,便又是再接再厲,兩個人配合的就像是一場接力賽一樣,江貝貝打出的球經過錢莫迪的手,此時飛出的更遠。

牧宇森連忙向後跑去,卻奈何跑不過球飛的速度,這一局倒顯得江貝貝和錢莫迪贏得輕鬆了些。

“贏啦!”江貝貝高興地跳到錢莫迪的身上,與他來了個親密友好的吻,看得周圍的人一陣臉紅心跳。

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前來觀望比賽的人越來越多,而此時兩隊人馬亦是揮汗如雨,錢莫迪猶如一杯濃烈的紅酒,後半場發狠,而牧宇森卻像是整場都打了興奮劑一樣,一直都是精神抖擻,甚至大有越打越起勁的盡頭,而江貝貝早就體力不支,一直在錢莫迪身後喘著粗氣。

“你說他們倆就不知道累嗎?晚上辛勤耕耘,白天還這麼精力充沛。”江貝貝抹了把汗水說道,卻感覺自己猶如融化的冰塊一般,汗珠吧嗒吧嗒的不停地往下掉。

“得了吧,我平常叫你好好鍛煉,你都把鍛煉的時間擁在逛街和磨嘴皮子上麵了,到現在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錢莫迪頭也不回地說道,眼睛猶如鷹隼,密切注視著秦暖手中的排球。

江貝貝盯著錢莫迪的後背,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怎麼沒用武之地了,剛才得的兩分也都有我的功勞好不好?”

“……”錢莫迪沒有回江貝貝的話,而是一躍而起將猛然飛過來的球直線打回去。

“哇……”周圍一陣驚呼聲,更有許多女人抱在一起興奮地跳,江貝貝見了周圍一臉花癡崇拜相的女人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當然她不知道,此時此刻也有許多女人衝她翻白眼,無疑是嫌江貝貝太平庸而拖了錢莫迪的後腿。

牧宇森連忙追著球跑過去,速度驚人,而後一個騰躍,單手一擊,便把球原路打回。

周圍又是一陣尖叫聲。

江貝貝眼見著球被打回來了,心裏想著怎麼著也得給自己雪恥,於是連忙踢著沙子朝球跑了過去,而這一球本就是落在網前,也就是說這一球本該由錢莫迪打回去才是,而她上網無疑就是幫倒忙。

“小心!”秦暖驚愕的大喊一聲,卻看見江貝貝和錢莫迪同時點地跳起伸手去接牧宇森的那一球。

“啊!”

“啊!”

兩聲吃痛的叫喊,接著眾人便看到錢莫迪和江貝貝四仰八叉地趴在沙灘上,溫和明媚的陽光下,江貝貝的白臉上掛著的一道猩紅的血痕顯得格外的刺目。

周圍唏噓聲不已,更有低低的諷刺的笑聲。周圍的看客被掃了興,作鳥獸散。

秦暖連忙越過球網道那邊查看江貝貝和錢莫迪的情況,哭笑不得,伸手將江貝貝拉起來,說道:“沒事吧,鼻子斷沒斷?”

江貝貝捂著鼻子連忙搖頭,一道紅流順著江貝貝的指縫劃出來。錢莫迪爬著站起身來,抬眼間對上牧宇森的一雙玩味笑著的眸子。錢莫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查看江貝貝的傷勢。

“沒事吧?”錢莫迪說道,輕輕地一開江貝貝捂著鼻子的手,頓時覺得頭暈目眩,那手的捂蓋處已經是猩紅一片,狼藉不堪。

沙灘排球比賽被夭折了,江貝貝被錢莫迪帶著回了酒店,留下秦暖一家在沙灘上於風中淩亂。

秦暖從來沒有見過江貝貝如此安靜過,隻因為她鼻子受傷之後沒有說過一句話,連個痛字都沒有說,秦暖隻覺得奇怪,於是她望著江貝貝蕭瑟離去的身影對牧宇森說道:“你說江貝貝是不是被撞斷了感知神經末梢,連話都不會說了。”

牧宇森搖搖頭,說道:“估計這種可能性不大。”

秦暖看著牧宇森似笑非笑的神情,說道:“我怎麼就覺得你是在幸災樂禍呢?”

牧宇森攬著秦暖的肩膀,說道:“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

午餐是秦暖在家裏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牛肉、香檳、麵包,比在家裏吃得飯菜簡單了太多,但是吃著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秦然吃飽了就纏著保鏢與他一同玩耍,飯桌上隻剩下秦暖和牧宇森,似乎從來都沒有在這麼輕鬆地時刻麵對過彼此,連帶著看對方的眼神都與平時不同。

“幹杯!”牧宇森將紅酒杯遞到秦暖麵前說道。

秦暖莞爾一笑,低眸間,長長的睫毛半遮住眼底的情愫,尖尖的下巴一揚,映射著幾抹光暈。牧宇森靜靜地看著秦暖,有些出神。

“想過想要什麼樣子的婚禮嗎?”牧宇森突然問道。

秦暖微微怔愣,沉吟片刻,說道:“沒有!”

牧宇森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暖,說道:“婚禮策劃師沒有策劃過自己的婚禮嗎?”

秦暖“噗嗤”一笑,說道:“你見過理發師給自己剪頭發嗎?”

牧宇森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是兩碼事!”

“嗬嗬……”秦暖一笑,抿出一窩淺顯的酒窩來,在清透的陽光下明滅可見,更顯得嬌俏嫵媚,她說道:“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以前的時候每次一想到為自己舉辦婚禮就覺得提不起興致來。”

牧宇森聽後怔了,片刻之後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