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傾城欲抱風憐羽,風憐羽掙紮,躲開,向著床上走去,道,“禦傾城,天晚了,你請便,本姑娘就不奉陪了。”
風憐羽掀開被子鑽進去,禦傾城不急不緩的踱過來,自動自發的躺下,風憐羽扭頭看他,用眼神詢問他在做什麼。
禦傾城眼皮都沒抬,“暖床。”
“……”風憐羽額上華麗麗的滑下一滴冷汗,“你確定是給我暖床?”這一副強勢的樣子,擺明了就是要她給他暖床吧?
禦傾城淡定道:“咱們誰和誰啊,誰暖床都一樣。”
當然不一樣!!!風憐羽心底呐喊。
風憐羽拒絕,“別,殿下,咱們不熟!”
禦傾城長臂一撈,將她整個人連帶被子都抱在懷裏,“一回生兩回熟,這次不熟,下次就熟了,不急。”
風憐羽頓時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她總覺得禦傾城那句話有歧義!她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電視上也總有這樣的橋段,一個流氓把美人攔下,美人拒絕,說不熟,流氓緊接著就道“一回生兩回熟,玩著玩著就熟了。”
那熱絡的語氣,心思不純的態度,總會讓人聯想到那啥啥。
雖然禦傾城此刻語氣淡漠,神情冰冷,但怎麼說台詞也是相近的,她很難不往別處想啊。
風憐羽唇角上揚,笑道:“殿下,奴家還未出閣,請殿下出去別壞了奴家的清譽,別妨礙奴家撒網釣金龜胥。”
禦傾城睨著她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金龜婿這三個字,無雙大陸中,除了我,還有其他人比我更適合?”
風憐羽默,轉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睛睡覺,懶得理他。剛閉上眼,禦傾城的手從背後繞過來,風憐羽咬牙,禦傾城道:“別出聲。”
風憐羽略一揚眉,隻見一道身影投在帳篷上,正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麼。
禦傾城壓低了聲音,“我們回來的事,知道的沒幾人,這人應該是不小心聽到了。這深更半夜的,估摸著是想查探你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禦傾城話一說完,風憐羽再仔細的看著那身影,眼眸微微眯起,“是風憐月。”
禦傾城道:“要出去看看麼?”
風憐羽搖頭,“懶得。”頓了頓又道:“不過既然她想知道,我們不妨告訴她,看看她想做什麼。”
她可不會相信,這個一開始就針對她的六姐,會這麼好心的來看她受傷沒,是不是安全回來了。隻怕,是另有目的才是。
禦傾城聞言,手一揚,桌上的燭火就已然點著,散發出微弱的光芒。一見有燈,那身影趕忙蹲下去,頗有做賊的覺悟。
風憐羽抱著被子起身,拉著禦傾城,做戲就要做全套,反正她是看出來了,風憐月喜歡禦傾城就是了,她不介意為她的生活增加點樂趣。
燈火的映襯下,兩道身影投射在帳篷壁上,嬌小的那道身影依偎在高大身影的懷裏,兩張臉逐漸貼近……
風憐月小心翼翼的在帳篷外,看著漆黑的帳篷,她還以為風憐羽沒回來,是她自己猜錯了。正想走,誰知帳篷內突然亮起燈,那兩道交織纏綿在一起的身影刺痛她的眼。
風憐月眸中瞬間跳起嫉恨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