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鬥不過敵方的援軍,所有侍衛皆嚇破了膽,紛紛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心中都升起一股恐懼,不少人喃喃的念叨著,“太可怕了,這根本就不是人,是怪物!殺不死又沒感覺的怪物啊!”
一時間,場麵一片混亂,倉皇逃竄的侍衛更是方便了那群怪物,隻見他們麵無表情,揮舞著雙手,徒手將所有靠近的人撕成碎片。
風憐羽狠狠的皺起眉頭,隨即見風憐潼與淺月嵐還站在一旁,不由眼眸一亮,大喊:“潼哥哥,月嵐,砍頭!”
風憐潼茫茫然的,砍頭?砍什麼頭?淺月嵐卻是一把拉著他就往敵軍衝去,手中彎刀飛出,毫不留情的砍在敵軍的頭顱上。
“噗嗤”一聲響,一陣惡臭傳來,青黑色的黏糊稠狀物隨著被割下的腦袋一並飛射而出,落在地上,就連那原本碧綠色的青草也瞬間萎蔫枯黃。
風憐潼瞪大著眼眸,狂呼,“靠靠靠靠靠……這究竟是什麼?”
丫丫的,竟然連青草都能瞬間枯萎,什麼變態東西??
還惡臭得讓人聞著就恨不得將前年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你管他是什麼東西,趕緊上!”說完,淺月嵐一腳將他連人帶板斧的踢到了那群怪物中間。
風憐潼抹了兩把被淺月嵐踢得發疼的屁股,臉色不由通紅,扭頭衝著她喊道:“淺月嵐,你這個粗魯的女人!竟敢踢老子的屁股!!”
淺月嵐十分鄙視他,隨即看著四周已經朝著風憐潼走來的怪物,又綻開一抹極致的笑意,“你再不出手,被踢的,那可就不是屁股了哦。”
風憐潼麵色一僵,順著淺月嵐若有深意的目光緩緩的轉頭,卻見一大波的怪物朝著自己湧過來。
風憐潼呼吸一頓,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呃……各位,這純屬誤會,別較真,千萬別較真!”
可是,那些怪物卻是麵無表情,半點帳也不買,一雙雙鐵爪一樣的手快速的伸向他,眼見著就要把他撕了。風憐潼嗷嗷叫,淺月嵐不屑的嗤笑,“風憐潼,你丫的板斧是用來看的嗎?”
風憐潼一頓,下一刻手中板斧狠狠揚起,一板斧削在其中一個怪物的脖子上,頓時一陣惡臭飄來,嗆得風憐潼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而那名怪物卻是轟然倒下,頭與身體分開,徹底的死絕了。
淺月嵐也不廢話,腳尖點地,在空中翻騰幾下,就落在了風憐潼身旁,隨手割下一名怪物的腦袋。
惡臭飄來,好不容易吐完了的風憐潼扶著板斧又開始吐了,淺月嵐扯唇,“笨蛋”兩字脫口而出的同時,也極快的解決著所有靠近二人的怪物。
風憐潼連黃膽水都快要吐出來了,他扶著板斧吃力的搭上淺月嵐,“你,你……你怎麼沒吐?”
同樣是聞著這些惡臭,沒可能就他一個人像孕婦一樣吐得厲害的啊?這不科學!
淺月嵐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一手指著臉上,微笑,“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