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引來了蔚合岩跟蔚花眠的關注,兩人轉頭望去,就瞧見蔚噙正跪在地上,朝著他們磕了一個頭。
“父......父親?”蔚蓉蓉有些愣住了,拿著手絹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門外的席湛一副吃驚的模樣,走到蔚花眠的身旁,“蔚將軍這是何意?我家夫人可受不起您這一拜啊!”
話雖如此,但是雙眸中中透著一股奸詐狡猾之意,完全沒有受不住的意思。
蔚噙沉著臉,借著宋清的手站直了身子,雙眸中透著恨意,“王爺說笑了,人老了,容易摔跤罷了!”
“哦?是嗎?那不如找個人來繼承您的位置如何?”
席湛一臉的笑意,句句戳中蔚噙的痛點。
他還不想放手這個位置,交給蔚花眠,那他可沒有任何的好處,交給蔚蓉蓉,她柔柔弱弱的,從小隻學琴棋書畫,怎會武術之道。
蔚噙隻能放棄,更何況,這個位置給他帶來了多少好處,想要讓他放手,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嗬嗬……王爺這說的什麼話,蓉蓉一個女兒家,還未出嫁,怎麼能出征呢?花眠不學無術,怎麼能擔此重任?”蔚噙嘴角抽了抽。
席湛聽到蔚噙說到蔚花眠時,臉色變了變,突然打開扇子,“蔚將軍莫怪,本王也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說著拍拍蔚噙的肩膀,大笑了兩聲。
蔚蓉蓉瞧著席湛替蔚花眠出頭,心中惱怒,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低聲朝著宋清道,“按計劃進行!”
宋清點了點頭,年過半百的她笑著拉了拉蔚噙的衣袖,朝著一大家子人說,“大家別站著了,進大堂休息一下吧!”
“是......夫人說的是!”蔚噙借著宋清的台階而下。
“哼,這小丫頭好不容易回來,我要去看看她有沒有練武!臭丫頭!跟我走!你們自己聚著吧!”蔚合岩敲了一下蔚花眠的腦袋,想要把蔚花眠拉走。
哪知,蔚蓉蓉出來了說話了。
“爺爺,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您讓她多陪陪我吧!”
“呸!”蔚合岩啐了一口,“你個小丫頭能活多久,我能活多久?你不體諒體諒我這個老頭,還想讓我來體諒你?你母親怎麼教你的?那麼沒規矩!學的規矩都讓狗吃了?”
說著,拉著蔚花眠的手腕就往他的院中走去,“丫頭,走!”
被牽著走的蔚花眠看著蔚合岩的背影,心裏一股暖意,想要保護好爺爺的心更加堅定了幾分。
蔚蓉蓉剛剛朝著宋清的話蔚花眠聽得一清二楚,但是現在,她還不能殺了蔚蓉蓉,除非在皇帝麵前丟了臉麵,露出馬腳,那才是正事!
死在蔚家隻會給蔚家帶來一堆的麻煩事情。
蔚噙看著蔚合岩牽著蔚花眠離開,臉色更是黑了幾分,但是看著席湛還在這裏,他隻能舔著笑臉。
“王爺,請吧!”
“好!”席湛點了點頭,跟著蔚噙就前往了大堂。
跟在後麵的蔚蓉蓉滿臉怒意,蔚花眠希望你今後的日子能夠好好的過下去!
隱在暗處的念霖時時關心著阿環,看見她隨著蔚花眠一同走了,便也放下了心,在這偌大的蔚家裏開始閑逛,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