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雖然帶了一個麵具,但是,那件衣服,不是今日才見過的太子的嗎?
蔚花眠挑挑眉,開始感興趣了。
席安坐在椅子上,看似平靜,其實內心早就已經坐立難安了,拿起茶杯,沒有喝就又放下了。
坐在身旁的另一個富裕男子正試圖想要跟他搭話,但是席安沒有理會。
那男子也覺得自己自討沒趣了,也就喝著水,不再說話。
白七生帶著蔚花眠跟阿環走進去的時候,席安跟男子立刻站了起來,地上的人翻著白眼看見有人,渾身顫抖著。
“哎呀,你就是七生老爺吧!哎呀,這次要麻煩你了!”那男子立刻迎了上來,略過了白七生,抓住了蔚花眠的手。
“誒,七生老爺你的手可真軟,怎麼跟個女子......啊!”
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蔚花眠把手給掰斷了。
男子瘸著手,冷汗直冒,朝著蔚花眠喊道,“七生老爺,是小的冒昧了,請您見諒!您看這手?”
蔚花眠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席安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推開那個男子,朝著蔚花眠大吼,“趕緊給本太......少爺治病!”
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惹得蔚花眠心中十分不滿。
白七生看著眼前,這才開口,“我才是白七生!”
“你是七生老爺?別開玩笑了!就你這孩子的模樣,怎麼可能會是七生老爺?”
男子托著自己受傷的手,難以置信地朝著白七生說道。
“我還真不是!”蔚花眠壓低聲音,朝著他們擺擺手。
但是,他還是對於席安生的病比較感興趣,看上去很急啊!但是,看他身體很好啊?莫不是......?
白七生也沒有理會男子,隻朝著地上那個病入膏肓的人走去,替他問診。
把完脈,白七生皺了皺眉,“你是不是經常下地啊?”
“啊啊啊啊!”地上的人抽搐著點頭,模樣更是讓人害怕。
席安跟那男子看著白七生已經開始問診了,對於他的身份也不再做過多的懷疑,立刻衝了過去。
席安推在男子受傷的手腕上,男子瞬間疼得坐在了地上。
男子忿忿地等著席安,卻又無可奈何,現在的他受著傷,完全不能動手。
“你趕緊的先替我治病!”席安朝著白七生吼道。
然而,白七生根本不理會他,反而替那農人施針治病。
隻見那農人嘴角突然開始流出黑色鮮血,不久,竟有一條手指粗細的一條黑蟲爬了出來。
彎彎曲曲,模樣瘮人。
席安倒退了幾步,捂著鼻子,皺著眉,滿臉嫌棄。
那農人的雙眼漸漸恢複了神色,麵色紅潤,開始恢複了健康。
他勉強站直身子,朝著白七生作揖行禮,雙眸中滿是誠意,“多謝七生老爺!真的太感謝您了!我家人終於不用天天擔心我了!真的非常感謝!”
白七生朝著他擺擺手,“起來吧!回去以後,休養幾天,就可以了,下次可要注意些!”
“是!”那農人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農人走了,接下來,還剩下兩個人需要治。
但是,自己好像都不想治呢?怎麼辦呢?
白七生有些難為的扶著額。
“先治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席安抓住白七生的雙肩,朝著他大吼。
白七生看了他一眼,自己似乎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個味道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