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湛王爺收了傷,今日在府中養傷!”阿環朝著蔚花眠說道。
“哦,那沒事兒!我昨日怎麼了?為什麼我毫無記憶了?”
“小姐,您昨日砍下了那殺人狂魔的一隻手臂,差點殺了他,是蔚老將軍攔住了您,然後帶著您回了蔚府。”
阿環乖乖地替蔚花眠倒了一杯水,恭敬地遞給了蔚花眠的手中。
蔚花眠伸手接過,一口飲下,這才略微覺得自己的口煙潤了一些。
“我做的?”蔚花眠揉著太陽穴,回憶著過去。
思考了半晌也未曾想起半分。
“丫頭啊!你可醒了?”
還未等蔚花眠休息半晌,蔚合岩就推門進來,看著蔚花眠已經醒了,心中頓時放下了心。
“爺爺......”蔚花眠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被蔚合岩一把壓住了她的肩膀。
“臭丫頭,你頭還疼著嗎?”蔚合岩坐在床沿上問道。
蔚花眠靠在床柱上,看著蔚合岩,微微一笑,“疼著呢!”
“吃了!”蔚合岩忽然從長袖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玉瓷瓶,將那瓶子拋給了蔚花眠。
蔚花眠接過,毫不猶豫地就吃了下去,“唔,好苦啊!阿環,給我那些蜜糖來!”
“不許!誰讓你失......那是你活該!”蔚合岩敲敲木杖,阿環站在一旁,不敢動手。
蔚花眠拉住蔚合岩的衣袖,輕輕晃著,“爺爺,苦!”
“哼!你這下子可是威風了!這皇上可還要給你封賞呢!”
“封賞?”
“是啊!你抓殺人狂魔有功,百姓對你可是誇賞有加!這皇上也破不得百姓的要求啊!”
“那豈不是很好?”蔚花眠笑了笑。
“好?好什麼好!你要進軍營了!這是好事兒嗎?”蔚合岩敲敲蔚花眠的頭。
蔚花眠朝著蔚合岩眨眨眼,“我是將軍世家的後代,上戰場那是必然的!怎麼敢有人來反駁?”
“你!”蔚合岩看著蔚花眠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卻又奈何不了蔚花眠。
“哎!”蔚合岩歎了口氣,“你真要上軍營?”
“自然!”
“那好,這是你自己選的路,到時可別說我沒有勸過你,軍營裏可要比現在更苦上幾分!”
蔚合岩看著蔚花眠,雙眸中的擔憂溢於言表。
“放心吧,爺爺!我若是不入軍營,怎麼替......蔚家發揚光大啊?”蔚花眠笑著。
“好了,既然你已經沒有事情了,那就趕緊回去吧,你家那位怕也是擔心了!”
蔚合岩說著,就走了出去,“阿環,替小姐洗漱好!”
“是!”阿環行了個禮,替蔚花眠開始洗漱。
......
“你來啦?”席湛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瞧見蔚花眠進來,立刻就想起身。
蔚花眠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擔憂,直言道,“你別起來了,否則傷口就要破了!”
“嗯!”席湛看著蔚花眠對自己的擔憂,微微一笑。
那笑容燦爛得很,好無一個病人的模樣,“都聽娘子的!”
“你!別太過分了!”蔚花眠的臉頰因為席湛的一句話微微泛紅,轉身就離開。
剛走到門口,就瞧見三餘抬著一碗仍舊冒著熱氣的藥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