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他的徒弟?”蔚花眠有些詫異。
“怎麼著?不行嗎?”
“那你怎麼落輪到了這裏?”
“我!”酥酒想要轉頭辯解,可是當看到對方是蔚花眠之後,又把話咽了下去,聲音低低沉沉地說道:“不管你的事情!”
“好吧!既然與我無關,那我也不管。但是,秦時什麼時候能醒?”蔚花眠攤開手,無奈道。
酥酒看了一眼秦時,解釋道:“一炷香時間後,替他拔了針,就好了!”
“那就靠你了,我去看看另一個人!”
“他不是的夫君嗎?”酥酒突然出聲大喊。
蔚花眠扭回頭,就看見酥酒一臉的責備,她搖搖頭一笑:“他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夫君了?”
“既然不是你的夫君,那你這麼擔心他?”
“我隻是單純的不相信你,所以想要來盯著你而已!”蔚花眠解釋。
“你!”
酥酒的話還沒有說完,蔚花眠就已經合上了門跑掉了。
蔚花眠跟著酥酒來看著秦時的確是因為不放心酥酒,但是知道酥酒是白七生的徒弟以後,她也就不再擔憂了。
蔚花眠順著房間,一間間地去找,終於,在開了第四間的門時,看見了三餘,席湛,以及剛剛的那個少女。
三餘正在替席湛擦拭傷口,少女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隱隱有些擔憂。
“你來了?”
開門聲引起了屋裏的人的注意,少女起先出聲詢問。
蔚花眠點點頭,走了進去,接過三餘手中的濕布,道:“我來吧!”
“王妃,這......”三餘想要拒絕,卻被蔚花眠阻止了接下來的話。
蔚花眠已經替席湛擦拭傷口了,6寸長的傷口,有了些結疤的症狀,但是看上去,依舊讓人害怕。
席湛的後背上還有這些常年留下來的傷疤,橫著的,豎著的,斜著的,各種各樣,讓人害怕。
“咳咳咳!我叫酥茶,你們有事兒喊我就行!”酥茶看著氣氛不對勁,自我介紹了一番,直接拽起三餘就往外跑。
三餘被拽了個措不及防,腳下磕磕絆絆地,嘴裏還大聲罵道:“你幹嘛!我不想走!”
“閉嘴!沒看見他們在交流感情呢!”酥茶回嘴。
“我.......”三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酥茶給拽了出去。
“你一個女生怎麼那麼粗魯!”被拽到門外的三餘扯回自己的衣服,整理著。
酥茶也不敢示弱,大聲喊道:“你一個男人廢柴成這樣,也是少見的!”
“你別太過分了啊!”
“我怎麼了?嗯?”酥茶突然將三餘推到木門上,自己用手撐在了他的旁邊,結結實實的壁咚。
酥茶要比三餘矮一點,但是在氣勢上,酥茶完全不輸給三餘,甚至比起三餘,她更要狠厲一些。
被酥茶壓著的三餘有些愣住了!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了???
“嗬!還說自己不廢!”酥茶看著滿臉震驚地三餘冷笑一聲,鬆開手,轉身隻剩下還靠在門上呆愣愣的三餘。
“你!我跟你不共戴天!”三餘這才發現,自己被一個女的欺負了!還被嘲笑了!這仇!!!不共戴天!絕不罷休!他定要她跪在地上向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