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關開口道,看著酥酒酥茶兩人,心中更加不忍將她們兩人分離。歎了口氣,看著酥酒酥茶滿臉不忍。
“你們......罷了!”封關突然搖搖手,轉身離去。
那頹然的身影,看得人心裏十分難受。
酥茶酥酒兩人看著封關離開,想要上前安慰他,卻不知為何突然沒了動力,不敢走上前一步。
“姐,我.....”
“你還是要去對嗎?”酥茶搶先說話道。
酥酒點點頭,目光依舊看著封關的背影,眼神裏宛若失去了光彩。
“算了!”酥茶回頭看了一眼秦時,然後甩手直接走開了。
酥酒低沉沉地低著頭,轉頭時就看見秦時正遠遠地看著她,沒有理會,轉身就走了。
蔚花眠看著這一切,看了眼秦時,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邊走邊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等到蔚花眠也進了屋,秦時這才站出了陰影,歎了口氣,又搖搖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十天後..................
“你要的東西!”秦時一手將一打宣紙扔在蔚花眠的桌子上。
自從那日見了封關以後,秦俊彥也不隱瞞秦時的身份了,秦時直接以自己的身份替秦俊彥做的事情。
“輕點!這東西可重要了!”蔚花眠說著,拾起一打交給在一旁磨墨的席湛,自己又拿一打翻閱起來。
“誒!不是!你要這東西幹嘛啊?”秦時雙手叉著腰,看著蔚花眠道。
“我看看不行嗎?”蔚花眠沒有抬頭。
秦時伸手,拿開了蔚花眠手裏的紙,問道:“這可是淩安國的資料,你要這幹嘛?難道你想......”
“啪!”
“你想什麼呢!”蔚花眠搶過秦時手裏的宣紙,拍了秦時的頭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看這個你有我的原因!你別管!”
“我為什麼不能管?這可是我爺爺一筆一畫寫下來的!”秦時說著,就叉著自己腰,解釋道。
蔚花眠此刻沒有反駁秦時,而是道:“你有空跟我辯解,不如也看看!”
說著,又拿了一打塞進秦時的懷裏。
“我不......”秦時剛想放回去,就被上麵的一個名字給吸引了注意力,“墨添離?”
“嗯?”蔚花眠聽到墨添離,立刻抬起了頭,強過秦時手裏的紙,“他竟然是淩安國的國師!”
“怎麼?你認識?”秦時靠近蔚花眠問道。
一直坐在一旁的席湛咪咪眼睛,沒有說話,但是拿著宣紙的手卻悄悄地攥緊了幾分。
“見過一麵!”蔚花眠點頭解釋,他明明是淩安國的國師,可是上一世,她根本沒有見過他啊!搖搖頭,有些疑惑。
“哈!你竟然還能見到他的臉?”秦時詫異地看著蔚花眠。
“嗯?”
“你難道不知道他一直都是帶著麵具的嗎?”
“不知道!”
“你還真的是!哎!”
“本王也見過!”一直被忽視地席湛醋意大發地解釋道,“我還跟他一起睡過呢!”
“啊?”秦時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席湛。
“想什麼呢!跟他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席湛瞪了秦時一眼,嚇得秦時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