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卻像是毫無感覺一般,但是臉卻順時煞白,他附上蔚花眠的身子,雙眸嚴厲地看著蔚花眠。
“眠眠,你要乖哦!隻要你乖!我也會乖乖的!”席湛朝著蔚花眠一笑,在這樣的狀況下,無論席湛怎麼笑,蔚花眠都覺得有些莫名的陰森。
蔚花眠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席湛卻已經離開了蔚花眠,一個人捂著手上的手,離開了營帳。
蔚花眠還躺在桌子上,腦袋有些發懵,回憶了好久,蔚花眠這才反應過來!席湛的占有欲似乎要超出一般人,而且,他的這個性子怕是與曾經經曆過的事情有關吧……
席湛迎著烈日走出了營帳,汗水直接就流淌了下來,席湛看著自己被蔚花眠折折了的手,淒慘一笑。
“哢!”席湛直接將它掰正了回來,整個過程中,席湛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宛若這好像是他的家常便飯,已經習慣了的事情。
“下手真狠!”席湛一笑,手上還留著蔚花眠的溫度,“看來也不用擔心你被人欺負了!”
說著,席湛就走向了自己的營帳。
等到席湛離開,蔚花眠的營帳出現了蘇安,他跺跺腳,嘴裏嘟囔著:“哥哥怕是要涼了!”
說著,就往另一個方向跑了。
......
五日的時間過得很快,鑒於席湛性子大變,蔚花眠也懶地顧及別的事情,兩人相安無事,等到席湛恢複清醒,倒變成了席湛躲蔚花眠了。
今日已經是席湛躲著蔚花眠的第三日了,若不是來了聖旨,蔚花眠嚴重懷疑席湛會不會一輩子都不出來見她。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今命秦將軍率軍隊前往東西向的遠疆,安圖城鎮守,擇日啟程!”那公公似乎是換了一個,不是替蔚花眠宣布婚約的公公了。
裝扮成秦俊彥的秦時接下聖旨,跟小公公客氣了幾句,這才送走了他。
回來時,秦時一邊摘著人皮麵具,一邊罵道:“哼!髒活累活都我來做,爺爺倒是落了一個清淨!”
秦時帶著極大的怨氣走進商議軍事的營帳裏。
蔚花眠跟秦俊彥站在巨大的案桌前,看著粗糙的地圖,正在商量事情,罄言則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地說出自己的意見。
席湛則離得蔚花眠很遠,隔了五個人的位置那麼大,時不時地偷偷看一眼正在認真商量大事的蔚花眠。
三餘滿臉無奈地站在席湛的身後,看著自家王爺的小動作,忍不住笑出聲。
“爺爺!你怎麼能這樣子呢!”秦時進來時,正好掩去了三餘輕微的笑聲。
但是離得他近的席湛自然就聽見了,包括耳力極好的蔚花眠,兩人警告似地看著了三餘,三餘立刻不敢在有大動作。
“臭小子!這點事情都受不了啊?”秦俊彥嘲諷道,“你以後怎麼跟我們一起去戰場啊!”
秦時不服氣,喊道:“爺爺!我又不是說我不能吃苦!隻是你也太不大公平了吧?為什麼老讓我去辦這些事情?”
“不然呢?讓你爺爺親自去,然後給曬暈嗎?”秦俊彥辯解道。
“我......”秦時雖然是在抱怨,但也不希望自己的爺爺出事情,這樣一說,秦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