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花眠醒來時,隻覺得腦袋疼得厲害,做什麼事情都心煩地很。
秦俊彥跟秦時來看過她,還替她捎了一碗醒酒湯,可蔚花眠喝了以後,頭仍舊有些疼。
斯巴圖也派了婢女來看過蔚花眠,蔚花眠頭疼得厲害就隨便打發她走了。
婢女看著蔚花眠一副難受的樣子回去急忙稟報了斯巴圖,斯巴圖一聽,竟親自去探望蔚花眠。
“蔚副將頭疼得可還厲害?”斯巴圖坐在蔚花眠房間的椅子上,與蔚花眠相對而坐。
蔚花眠坐在榻子上正扶著額,揉著太陽穴。
“還有些難受!”蔚花眠有氣無力地說道。
斯巴圖看著蔚花眠,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哈哈,蔚副將許是還不適應這裏的酒吧!喝多了也就習慣了!”
“酒喝多了,怕是要傷身體!”門口站著席湛跟三餘,席湛看著斯巴圖道。
“哦?蘇軍師!”斯巴圖看見席湛進來,眼眸裏有些驚訝,更有些不滿,“你來做什麼?”
席湛走進屋裏,將一個玉瓷瓶放在蔚花眠榻子上的安卓上,道:“聽秦將軍說,蔚副將頭疼得厲害,我來給她送些藥。”
“原來是這樣,難道蘇軍師還會醫術不成?”斯巴圖看著席湛問道。
“看過幾本醫書,略懂而已!”席湛笑著解釋。
斯巴圖探究地看了一會兒席湛的眼睛,這才道:“蘇軍師年輕有為啊!”
“城主過獎了!”席湛朝著斯巴圖道謝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巴圖大笑,看著遲遲不走的席湛,心中的不滿倒是多了起來。
“我還要休息,你們先出去吧!”蔚花眠現在心裏很是焦慮,完全沒有心思去處理別的事情,急著想要打發他們走。
斯巴圖也沒有什麼別的理由可以拒絕離開,隻能站起身子,點點頭道:“那蔚副將就好好休息吧!”
說著,斯巴圖就朝外走了出去,臨走時,還拍拍席湛的肩,示意他也趕緊出去。
等到斯巴圖一隻腳已經跨出了蔚花眠的門,他這才開口說道:“蔚副將好好休息,我就先退下了!”
說完,真的不顧及蔚花眠,自己轉身就走了。
一直等在外麵的斯巴圖看見席湛出來,臉上一笑,勾住席湛的肩膀,道:“蘇軍師!你是不是對蔚副將也有意思啊!”
“城主,此話何講?”席湛看著斯巴圖問道。
“你看你剛剛在蔚副將房中的表現,流連忘返,不願離開,難道不是對她有意思嗎?”
“城主您想多了!我對她隻是普通的關心而已。”席湛解釋道。
斯巴圖看了一會兒席湛的眼睛,在席湛的眼裏,他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心中漸漸放下心來。
“蘇軍師!跟你說實話,我覺得蔚副將人不錯,很適合做我的夫人,不如,你幫我勸勸她?”斯巴圖靠近席湛,在他的耳邊說道。
席湛看了斯巴圖一眼,道:“城主,我與她並不是很熟,我說的話,她未必會聽啊!”
“哎呀!你就先去試一下!若是成了,我少不了你好處的!”斯巴圖道,潛意識裏,他已經把席湛歸位愛財愛色的那類人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