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副將似乎身體不好,要不奴婢去看看吧!”阿臘站在一旁,悄聲詢問著席湛。
看似是悄聲詢問,但是聲音卻被整桌的人都聽見了。
斯巴圖一笑,道:“好!阿臘你去吧!”他正愁找不到人去看看蔚花眠呢!正好,就讓阿臘去好了。
“是!”阿臘朝著他們行禮離開,她隻朝著蔚花眠的房間走了進去。
蔚花眠半躺在榻子上,合眼睡著,聽見有人進來,立刻清醒了過來,看著正在合上門的阿臘。
阿臘回頭就看見蔚花眠已經醒了,她微微一笑,道:“蔚副將可還好?”
“十分不好!”蔚花眠沉下臉,絲毫沒有給阿臘任何的麵子。
阿臘也不惱怒,看著蔚花眠道:“蔚將軍可有什麼不適,聽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助您呢!”
說著,阿臘一步步走近蔚花眠,一股難以言喻的清香撲鼻而來。
蔚花眠被嗆得有些措不及防:“咳咳咳!你身上是什麼味道?離我遠點!”
“我身上啊!”阿臘停了下來,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笑著說道,“這是用夏枯草製作的香薰,我將它染在了衣服上,好聞嗎?”
“好聞個鬼!你離我遠一點!太臭了!”蔚花眠往後退了一點,伸出手擋在兩個人的眼前。
“蔚副將,這不難聞的,您仔細聞聞!”阿臘說著一點點靠近蔚花眠。
蔚花眠隻覺得那味道越來越近,她卻突然渾身無力了,她想要跑,但是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你對我做了什麼?”蔚花眠想要大聲喊出來,可是自己已經癱軟了,連說話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
阿臘靠近蔚花眠,手中拿著一柄短小的匕首駕在蔚花眠的頸脖處,冰涼的刀鋒讓蔚花眠似乎感覺回到了過去。
“蔚副將?蔚噙那狗東西的女兒?哼!今天你若是死了,你猜蔚噙會不會傷心?”阿臘靠近蔚花眠,眉眼帶笑,雙眸中卻滿是憤怒。
“那你別想了,蔚噙不會傷心的!”蔚花眠想要攤手,卻又無可奈何。
阿臘似乎十分驚訝,看著蔚花眠道:“怎麼可能!你可是他的女兒!”
“我是他的女兒,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隻關心他那二女兒,何曾在意過我?”蔚花眠嘲諷一笑。
阿臘突然鬆了鬆手,問道:“你不是蔚蓉蓉?”
“我當然不是蔚蓉蓉啦!我有她那麼醜嗎?”蔚花眠反駁道,竟然將自己跟蔚蓉蓉給弄混了。
阿臘一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蔚花眠道:“難道你是蔚花眠?”
“不然呢?不是我還有誰?”
阿臘思考了半晌,突然麵目猙獰,重新將到駕到蔚花眠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我不相信!蔚花眠那個傻子!她才不可能能當上副將軍呢!”
“嗬!那蔚蓉蓉就可以了?就憑她那點本事想要當副將,哪怕是也不夠格吧?”蔚花眠冷笑一聲。
讓蔚蓉蓉當副將?哼,那這國,遲早得完蛋!
“你真的不是?”阿臘又開始猶豫了,她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蔚花眠。
“我當然不是啦!”蔚花眠解釋道,“她那種扭捏作態的樣子,我可學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