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餘!進來!”
外麵的動靜很大,席湛原想考慮一下蔚花眠中的毒的種類,可是屋外的動靜實在太大,惹得他毫無心思。
落七聽見席湛的話,隻能說道:“是!”
說著,低頭看著忝粟琪雅道:“聽見沒有,軍師再叫我呢!你趕緊給我鬆開!”
“不鬆開!”忝粟琪雅靠在落七的腿上,抱得更緊了。
“你!”落七氣急敗壞,忍不住想要一腳把忝粟琪雅給踹走。
“帶著她一起進來吧!”席湛在屋裏說道。
“是!”落七回答道,又看著忝粟琪雅,“走吧!”
忝粟琪雅騰出了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腳踝,滿臉痛苦,腳踝已經腫了起來,看上去病得不輕。
這個動作引起了落七的注意,當落七觸及到忝粟琪雅腫著的腳踝上時,眼神閃了閃。
落七歎了口氣,蹲下身子朝著忝粟琪雅道:“上來吧!”
“啊?”忝粟琪雅看著眼前落七寬大的背,有些愣住了。
“難道還想要我抱你進去?”落七轉回頭道,臉上帶著不耐煩,卻也帶著愧疚,“還不趕緊的!”
“哦!”忝粟琪雅也不磨蹭,直接攀上落七的背。
落七的背寬大而溫暖,就像一個溫暖的港灣,忝粟琪雅抱得很舒適。
路程很短,忝粟琪雅卻格外珍惜。
席湛看著落七背著一個女人進來,雙眸眯了眯,卻也沒有說話,等到落七將忝粟琪雅放在椅子上之後,才道。
“這人就是那個忝......琪什麼的?”席湛捂著腦袋道,也不知道這安圖城的人取名怎麼這麼麻煩!
“見過軍師,我叫......忝、粟、琪、雅!”忝粟琪雅自來熟地自我介紹道,她眯著眼睛,笑著看著席湛。
“忝粟琪雅?”席湛又重複了一遍。
“是的!”忝粟琪雅很活潑,對著席湛也不怕。
“你是哪裏來的?”席湛眯著眼睛,看著忝粟琪雅問道。
“我來自安圖城最大的藝苑!”
“藝苑?”席湛問道,“藝苑可不是唱戲的嗎?怎麼如此不堪?”
說著,還打量著忝粟琪雅,看著忝粟琪雅身上沾染了灰塵的輕紗,有些疑惑。
忝粟琪雅解釋道:“城主說隻要服侍好您,我就能有黃金百兩,在藝苑裏唱曲可賺不了幾個錢,那到不如來賭一把……”
“哼!膚淺!”落七聽著忝粟琪雅的敘述,冷哼了一聲。
“是嗎?那你跟著他不也是為了活命?”忝粟琪雅也不惱回懟著落七。
落七一聽忝粟琪雅諷刺自己,回嘴道:“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你跟著他養活自己!我靠著自己賺錢養活我自己?同樣的目的,我哪裏膚淺了?”忝粟琪雅說道。
“這......沒有一個地方是一樣的!”
“告訴我具體的啊?”忝粟琪雅挑眉看著被堵得說不出話的落七,格外挑釁。
“你!”
“好了!”席湛分開兩人即將一觸即發的戰爭,“那你現在都已經被斯巴圖拋棄了,你打算怎麼辦?”
“跟著他囉!”忝粟琪雅指著落七道,說完還滿臉無奈的攤手,“他得對我.....呼責!”
因為門牙有些鬆動,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
“呸!”落七當場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