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花眠醒來時,已經是大中午了,陽光透過窗柩,透射進蔚花眠睡的床上。
揉揉眼睛,擋住陽光的刺激,蔚花眠漸漸地適應了周圍的環境,眸光渙散,手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微微一動,還在疼痛。
蔚花眠待適應了光線,這才慢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
她正處在一間陌生的房屋之中,房屋十分簡陋,慘淡的很,一桌一椅,但是桌上的擺設卻又十分高雅。
桌子上放著一套白玉做的茶具,雕刻著的花紋十分的精致,透著淡淡的光彩。旁邊還放著一個金色的香爐,悠悠檀香傳散開來。
“額......疼!”蔚花眠想要坐起來,但是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因為頭一陣眩暈又狠狠地甩回了木板床上。
“吱呀!”門被人打開,那人步子悠閑,絲毫不急。
“你醒了?”佛琰君看著蔚花眠躺在床上,捂著自己剛剛砸在床上的後腦勺。
“你是誰?這裏又是哪裏?”蔚花眠微微眯眼,看著佛琰君問道。
佛琰君看著蔚花眠回答道:“哦!這裏是我的住處,把你帶到這裏來是為了好好照顧你。”
“照顧我?”
“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佛琰君說道。
“誰讓你照顧我的?我不需要!”蔚花眠說道。
她現在頭疼得厲害,手上的傷口也許是因為剛剛她為了緩衝頭部的疼痛,而導致傷口也撕裂了。
殷紅的鮮血漸漸地染紅了紗布。
“你的傷口裂開了!”佛琰君看著蔚花眠的傷口,眉頭緊鎖。
墨添離如此關心的人在他這裏留了那麼多的鮮血,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怕也不會好過吧!
“離鑭,過來給她換藥!”佛琰君朝著門外感道。
一直守在門外的離鑭聽到佛琰君的召喚,立刻就走了進去,手中還拿著傷藥跟紗布。
“是!主子!”離鑭朝著佛琰君微微欠身,然後朝著蔚花眠走去。
蔚花眠看著一步步向她走來的離鑭,眼眸微微緊眯著,她為什麼覺得這個離鑭好像不是個什麼好人呢?
然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離鑭臉上雖帶著笑容,但是笑不達意,看得蔚花眠都覺得心中有些害怕。
“你別過來啊!”蔚花眠往後挪了兩下。
佛琰君看著蔚花眠的動作,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讓離鑭給你上藥!”佛琰君有些不耐煩了。
“我可以自己來,你讓她把東西放下就可以了!”蔚花眠看著佛琰君道。
她知道在這裏,佛琰君是主事情的人,隻有說服他,自己才能逃過一劫。
但是佛琰君卻不理解蔚花眠的行為,有些帶著怒意:“給你上藥就上藥,哪裏來的那麼多話!”
說完,佛琰君就出門了,留下蔚花眠跟離鑭在房間裏。
“小姐莫怕,阿鑭會非常小心的!”離鑭看著蔚花眠,眼眸裏宛若帶著刀箭一般,讓人害怕。
蔚花眠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離鑭的目的,她大喊著:“你把東西放下就可以了,我可以自己上藥!”
要不是自己的體力沒有恢複,手又受了傷根本使不上勁,她自己也不會被逼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