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席湛看著替落七擋下一刀的蔚花眠,詫異地問道。
蔚花眠抬眸看著席湛道:“幸苦了!你若還在,我怎敢離開?”
“你......”席湛呆呆地看著蔚花眠,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了?”蔚花眠一甩手,又甩去一個攻擊上來的人。
落七乖乖地替兩人打掉圍在他們周圍的人。
軍隊裏的人看見蔚花眠回來,心中突然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溫暖之感。
蔚花眠攀上席湛的高台,與他並肩站在一起,看著底下的人,英氣勃發。
“將士們,為了清玄國,我們衝啊!”
“衝!”
聽著蔚花眠的話,將士們的愛國之心也被激發了出來,看著帕波國的人,怒意衝衝。
恍然之間,安圖城的城門大開,裏麵衝出了另一波穿著盔甲的安圖人。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他帶著一大幫子的人走到蔚花眠的眼前,看著她說道:“蔚副將!我們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是真心為我們的!這是我們的家,需要我們自己來扞衛!”
年輕人十分順暢的說著話,萬份堅定地看著蔚花眠。
蔚花眠一時間也被他們的行為給感動到了。
“好!那就我們一起保衛安圖城!”蔚花眠一起慷慨地說著。
百姓們看著蔚花眠的氣勢跟堅定的信念,也不免深受感動,幫著蔚花眠他們一起對抗帕波國。
蔚花眠看著他們上前衝鋒陷陣,自己也上前衝了過去。
席湛看著在前頭衝鋒陷陣的蔚花眠跟秦時,心中所有擔憂,但是卻被他壓了下去,現在不是他擔心的時候。
他站在高處,靜靜地分析著戰局,縱使有了安圖城百姓的幫忙,但是他們怎麼能跟軍隊相比。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他們手執大刀,蒙著臉麵,幫著蔚花眠的那方。
蔚花眠還在吃驚時,她好像在隱約之間看見了酥茶,但是又好像不是。
“小心!”其中一個領頭的姑娘,穿著紅色的長裙,側邊開叉,手中拿著一柄鐵棍所向披靡。
酥茶甩去攻向蔚花眠的一個小士兵,瞪著她道:“還副將軍呢!竟然敢在戰場上光明正大出神?”
說話間,酥茶又打趴了幾個人。
蔚花眠看著酥茶滿心歡喜道:“酥茶?你怎麼來了?”
“師傅說,你們會遇不測,讓我過來幫忙!真不知道像你這種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有什麼好救的!”
酥茶說著冷漠的話,對蔚花眠卻是百般照顧。
“你不還是幫著我們的嗎?”蔚花眠看著酥茶笑著說道。
酥茶冷哼一聲,道:“師傅說,對付他們要用腦子!我沒有腦子,這個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酥茶就衝著前方人多的地方衝了過去。
在眾人的幫助下,帕波國的人損失了大半,紛紛嚇得退兵了。
雖然帕波國退兵了,但是蔚花眠這方也並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損失了大半的人。
蔚花眠的身上也被劃了好幾刀,酥茶鐵棍在手,長期訓練,雖然沒有受重傷,但是卻也免不了掛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