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佛琰君悠悠抬頭,看著蔚花眠道,“你若真的想要感謝我,那就好好養傷就好了。”
“可是有些事情,我......”蔚花眠其實更想要知道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要幫自己,自己無錢無色,又能替他做什麼。
除非是......
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是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救了自己,到底是為什麼?
“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你隻要好好養傷就行!”佛琰君眉頭緊蹙,他已經重複了好幾次了,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蔚花眠看著眉頭皺起的佛琰君,自己也自知理虧,不敢在多說話,既然還有那麼長的時間,不如以後再問。
想起自己手上的傷口,蔚花眠都有些無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抽,現在把自己害成這副模樣。
“我知道了!”蔚花眠點點頭道,說完,她離開了。
佛琰君看著離鑭跟著蔚花眠一起離開,默默地歎了口氣。
有些孽緣怎麼變都跑不掉的,哪怕他們在想要阻止,那也隻能是徒勞無功,毫無辦法。
“哎!”佛琰君歎了口氣,接著看書。
既然逃不掉,那就好好麵對吧!
離鑭跟著蔚花眠乖乖地走在她的身後,看著蔚花眠的背影出神。
“你不該出來的!”離鑭淡淡地說道。
“什麼?”蔚花眠轉回頭看著離鑭。
“我說,你問主子,主子是不會告訴你的!”離鑭看著蔚花眠說道,眼眸中帶著不屑。
“......”蔚花眠竟不知道說什麼,“她是你,上一世她沒有見過離鑭,更不知道她究竟是誰,所以,就算離鑭說了佛琰君是她的主子。
可是蔚花眠始終也不會知道佛琰君的名字跟身份。
看佛琰君氣宇非凡,那他上頭的人更是重要,身份怕是也是不低。
蔚花眠想要探出他的身份怕也沒有那麼簡單。
離鑭白了她一眼,滿臉嫌棄:“我剛剛都不說了嗎?你怎麼跟個傻子一樣。”
蔚花眠看著離鑭一世語塞,算了,不管了,先套套別的問題吧!
“這裏是哪裏?”蔚花眠看著離鑭問道。
離鑭默默地朝外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裏啊,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平宜安靜,很適合你這種養傷的。”
“......你確定這種鬼地方適合我們這種受傷的人?”蔚花眠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他們身處在一個山穀之中,周圍都是連綿的山川包圍,根本找不到出路,這個地方植物長得茂盛,但是卻還無活著的生物。
甚至讓蔚花眠覺得冷清得可怕。
“你不覺得這裏山清水秀,空氣清新,很適合你們這種人嗎?這樣你們這些傷員才沒有力氣去做別的事情,然後就傷口就能盡快愈合了。”
離鑭分析地有條有理,絲毫不慌亂,聽得蔚花眠都莫名覺得有道理。
“你怎麼了?”
蔚花眠一時語塞,離鑭以為蔚花眠又神遊了,晃了一下蔚花眠。
蔚花眠搖搖頭,道:“我沒事兒,隻是沒有想到你這個說話很有道理而已。”
“哼!我說話本來就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