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落七已經走了,離鑭這才下樓,挑了幾樣蔚花眠愛吃的就要走,卻被秦時給攔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鬧別扭鬧到現在了?”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卻是帶著深深的肯定的含義。
“嗯!”離鑭點點頭,抬著飯菜就走了。
秦時看著離鑭的背影,默默地思考了一下。
雖然秦時心裏還是對蔚花眠帶著一些生氣,但是更重要的是拉不下自己的臉而已。
所以看著席湛跟蔚花眠這樣的狀況,他也想要伸手幫忙,但是自己卻又不知道從哪裏動手。
“唉!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秦時正在幽幽得感歎。
酥茶走了進來,她瞧見秦時正在歎息,有一些驚訝。
無論是在山穀之中,還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下,她可不覺得秦時會是那種為了別人的事情而感歎的人,突然之間的歎息惹得她十分好奇。
“你怎麼了?”酥茶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就往自己的嘴裏送去。
“沒......”突然被人看見的秦時自覺得有些尷尬,“咳咳!”
咳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突然的羞愧。
“你感冒了?”酥茶看著咳嗽的秦時忍不住問道。
她對秦時可沒有任何的意思,隻不過明天可是一場大戰,身為主要領導人之一的秦時若是生了病,在上戰場,那可是很麻煩的。
生了病的人在戰場上不僅是對於他自己是一種危險,對於他的隊友而言,也不是一種很安全的做法。
但是,現在秦將軍已經死了,若是秦時再不能上戰場主持秦將軍的士兵,那麼形式就會變得十分得不安全。
不說他們會不會突然叛變,當了逃兵也是有可能的。這對於自己的這一方都是一種危險,但是對於敵方卻是一種十分安全的做法。
但是現在他們是在自己這一方啊!!!對於他們而言,他們一定要去處理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秦時冷著聲音回答著酥茶的話。
酥茶撇撇嘴,道:“別逞強,有病吃藥,否則越拖越久,當心做了我們的累贅!”
“我沒病!”秦時又重複了一遍,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怒意。
酥茶看著狀況不對,也不敢再多說話,嘟嘟嘴,吃著她的飯。
突然被酥茶給氣嗆到的秦時身子忍不住地顫抖了兩下,秦時直接站起了身子,離開了。
酥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選擇接著吃東西。
“主子,你先吃些東西吧!”離鑭將飯菜放到了蔚花眠的麵前,有些擔憂地勸說著。
自從那日以來,主子不想見席湛,也不想見落七,然後主子雖然會吃些東西,但是她絕不會多吃,若不是離鑭知道蔚花眠的性子。
按照蔚花眠的這幅樣子,別人忍不住地會認為蔚花眠在絕食減肥。
“主子!”離鑭看著魂不守舍的蔚花眠心中有些擔憂。
她現在都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她甚至開始懷疑她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