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誌的臉上露出絕美的笑容,他大聲的喊著:“王妃快走。”然後調轉馬頭朝著南疆人衝了過去。
那些南疆人見人就殺,何況江誌是單槍匹馬衝入敵人陣營裏,估計凶多吉少,可是如今隻有這樣她才能跑的更快。
她抓著韁繩眼裏的淚水模糊的視線,她夾緊馬腹大聲的吆喝著:“駕。”
手心裏的韁繩早就把她的手磨出了血,冷風將她的喉嚨好像要撕裂一樣,好像要把她淩遲一樣,她渾身好像掉進了萬丈冰窟裏麵一樣。
不知道跑了多少時間,隻看到前麵有隆隆的馬蹄聲,初夏使勁的眨著眼睛看清了一件白色的鬥篷如蒼鷹展開翅膀一樣,不是古天翊是誰,她騎著馬瘋狂的跑到他的麵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快點,江誌在後麵呢。”
古天翊騎著馬跑到她的麵前,看到她的手被鮮血染紅了,懷裏還有一個昏迷的初靈,他上前將她抱了下來,讓幾個士兵將初靈背走。
初夏渾身發抖的抱著他嘴裏喃喃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江誌,去救江誌。”
她的麵容慘白,剛才因為緊張把自己的嘴唇已經咬破了卻不自知,古天翊知道她嚇壞了,他輕拍著她的背:“沒事的,我們已經有士兵去救江誌了。”
古天翊派了十幾個士兵經初夏護送到新郡縣衙裏,直到傍晚的時候,初靈才慢慢的轉醒過來,她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縣衙裏,才鬆了一口氣,她拍著胸口看著身邊照顧她的初夏,她抓著她的手小聲的說道:“姐姐,剛才怎麼了,我怎麼睡著了啊。那些南疆人怎麼樣了?”
初夏歎了一口氣:“你中了人家的百日醉昏迷過去了,江誌為了保護我們兩個如今生死未知。”她眼神暗淡了下來,初靈聽到這些臉上也滿是悲傷。
兩個人沉默了很久,隻聽到外麵有人通報著:“王妃,王爺回來了。”
初夏聽到通報的聲音回頭說道:“你在這裏休息,我去看看王爺。”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剛剛走出縣衙大門就看到古天翊,初夏急忙迎了上去:“翊哥,江誌怎麼樣?”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陰沉著臉走進屋子裏。
古天翊身後的士兵看到初夏焦慮的眼神安慰道:“王妃放心,江誌還活著,隻是受了重傷,如今已經被送到營地去了。”她聽到這樣的消息心裏一陣的高興。
她笑著走進屋子裏看著古天翊正洗著手上的血跡,初夏笑著走到他身邊:“翊哥,你累不,要不要洗澡啊。”
古天翊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轉身去了淨房將沾著血的衣服脫了下去,找出一件新的衣服換上,初夏知道他生氣了,卻想著自己這次也實在的魯莽,出去前王大人已經囑咐過她了,那裏有暴民,可是自己卻沒有聽他的話自己執意要去才會遇到那些南疆人的。
初夏趕緊接過他脫下的衣服,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他:“翊哥,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下一碗麵吃啊。”可是古天翊的嘴依然緊緊的抿著卻不知聲。
她回身趕緊倒了一碗茶水笑嘻嘻的看著他:“翊哥,你口渴不,要不要喝水啊。”可是古天翊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自己走到茶壺邊到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初夏這下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低著頭手裏拿著水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喝完水然後走到床邊翻身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初夏轉過身看著閉著眼睛的古天翊,慢慢的放下水杯也跟著他躺了下去,她的小手懷著他的腰,小嘴在他的耳廓處輕咬著聲音十分哀怨:“好哥哥,你今天是不是累了啊,哪裏累了啊,奴家給你按摩按摩啊。”
古天翊閉著眼睛,耳邊有馨香的呼吸,心裏哪裏還平靜的下來,他身子逐漸開始僵硬起來,暗自咬著牙,因為用力腮幫子也一鼓一鼓的。
初夏看著他的模樣心裏偷笑,繼續用小手在他身上點火:“好哥哥,你的腿是不是很累啊,奴家幫你按摩按摩啊。”她的小手開始還中規中矩的給他按摩小腿,慢慢的往上移動,直到大腿上,心裏暗笑著,該死的古天翊,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可是他身體雖然僵硬著,就是不見他睜開眼睛,初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慢慢的開始解開他的腰帶,然後小聲的問著:“好哥哥,你哪裏好不舒服啊,奴家在給你按摩按摩啊。”
隻是她的聲音如此清純,手裏的動作越來越往下了,古天翊再也繃不住的睜開眼睛,可是睜開眼睛眼裏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因為初夏此時一頭烏黑錦緞一樣的長發披散在身後,衣服也是敞開的,卻不知道他眼中的大火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其他的。
初夏嫵媚的笑著看著他,低頭在他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離開,然後低頭在吻了一下離開。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輕喊了一聲,卻發現古天翊已經在俯視她,初夏嫣然一笑,一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脖子,聲音嫵媚至極:“好哥哥。”
古天翊眼神一暗,低頭狠狠的親住了她的嘴唇。
瘋狂過後,兩個人汗流浹背的抱在一起,古天翊閉著眼睛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卻依然沉默不說話,初夏渾身酸軟的不說話,今天實在驚心動魄。
古天翊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初夏才抬起頭看著他漆黑的眼眸:“翊哥,還生我的氣嗎?”
“哼,我哪裏趕和初大人生氣啊,你可是一心為國的忠臣啊。”他的語氣裏滿是憤怒。
初夏知道自己今天太過魯莽了,她像一個小貓一樣在他的懷裏拱了拱:“翊哥,我知道自己不好,今天讓你擔心了,要不你打我兩下出氣可好啊。”她眨著眼睛朝著他撒嬌。
古天翊看到她的小模樣,知道她性子一向孤傲,如今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最低姿態了,他抱著她,用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你啊,怎麼就這麼魯莽呢,如今邊關到處是小股南疆人,他們不會大肆進攻,反而這樣小股的偷襲實在讓人頭疼,可你偏偏不知道厲害,卻往邊界那樣危險的地方去,你是不是不把自己當回事啊。”
初夏憋了憋嘴:“我這不是著急嗎,瘟疫的源頭一直找不到,我害怕在象十年前那樣,瘟疫得不到控製怎麼辦。”
“就算著急也不能以身犯險知道嗎。”古天翊想到聽到初夏被埋伏的時候,心都要蹦出來了。
初夏小貓一樣的趴在他的身上:“翊哥你不知道我今天都要嚇死了,你就原諒我嗎,你不要不理我,你剛才的樣子比那些南疆人都可怕呢。”她撒嬌的趴在她的身上。
古天翊咬著她的嘴唇,這次力氣有些大,初夏吃痛的喊了一聲,他才放開她的嘴唇,看著她紅豔豔的小嘴心裏才滿意:“你還知道怕我呢,我看要我怕你了,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一樣,王大人那麼勸你,你就是不聽,你過幾天就跟回京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