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眼的看著他,眼中滿是輕蔑:“母後,朕聽說你身體不舒服,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
太後也不知道皇上會這個時候闖進來,她驚慌失措的看著他:“陛下你怎麼來了啊。”
“哼,看來母後不喜歡朕來呢。母後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朕說,這種外臣,母後還是少做接觸。”他的眼神裏滿是厭惡,好像太後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這種眼神深深刺痛了太後的心,她含辛茹苦的將他扶植到皇上的位置,又為了他的皇位運籌帷幄,可是他竟然用這種眼神來看她,太後冷冷的說道:“皇上日理萬機,哪裏敢驚動你呢,哀家頭暈的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未知他在外麵尋來了良藥,為哀家治病有什麼不對嗎?”
太後就算是在不高興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和他說話,可是今天為了這個未知竟然這樣對他,皇帝心裏一陣的氣悶,他冷冷的看著未知:“哦?未知先生竟然這樣的厲害呢,朕也頭疼,哪日你也給朕治療一下,”他的臉色難看的不行。
未知微微一笑:“草民必當盡心為皇上治療頭疼的毛病。”說完他慢慢離開皇上的宮殿,隻是他剛走出宮殿臉色就陰沉下來,剛才皇上的表情已經明顯的露出厭惡看來他要盡快的行動了。
他大步的走出太後的宮殿,剛才那個被踢的宮女看到他離開的身影急忙跑到一個假山後麵挪開一塊磚頭,將一個白色的字條放了進去。
皇上和太後兩個人在宮殿裏冷冷的對峙著:“母後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做的十分不妥當嗎?”他一副質問的表情。
“哀家有什麼不妥當,哀家頭暈,難道不能尋一個良醫嗎?”她站起來瞪大眼睛第一次朝著皇上粗聲粗氣的說話。
“母後,這裏是皇宮,你是太後,不是公主可以有男侍,你難道沒有想到等你死了以後如何去泉下見父皇嗎?”皇上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見哐啷一聲,他抬頭看著太後被氣的蒼白的臉心裏一陣心酸,太後聲音顫抖的說道:“陛下,你我母子在這深宮裏幾十年,難道這就是你對哀家的評價嗎?”
皇上心裏一震,他慢慢的轉過身,聲音低沉的說道:“就是因為你我母子在這深宮裏數十年,朕才不忍心聽到以後母後你名聲被毀壞,回宮吧。”他的聲音滿是落寞不再看太後一眼大步的向外麵走去。
他身後響起嬤嬤的驚呼聲:“太後,太後,你怎麼了,皇上,太後昏倒了。”可是皇上卻沒有回頭,當他走出宮殿看著將要西斜的太陽聲音滿是無奈:“給太後請一個太醫吧。還有,那個未知但凡和太後私下見麵要及時通知朕,知道了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冷光。
初夏搖晃著撥浪鼓正在逗翔翔,流水走進來拿著一個信鴿,那信鴿烏溜溜的小眼睛嘴裏發出咕咕的聲音,逗翔翔直拍手。
“王妃宮裏來信了。”初夏將撥浪鼓放在床上接過流水的信慢慢的展開,一邊看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冷笑。
流水做到床邊拿著撥浪鼓逗翔翔完,那清脆的聲音卻不能引起翔翔的注意,她手中的鴿子卻讓翔翔的眼睛裏滿是好奇,攀爬著就要去抓那鴿子的小腦袋。
初夏淡淡的笑著:“看來皇上和太後已經開始有了嫌隙呢。”
流水笑著點頭:“王妃,你這招數真妙,用熏香讓太後頭暈病發作,然後在讓未知去外麵尋找良藥治療太後的頭暈,這樣就可以在兩個人之間製造曖昧了。”她用信鴿都著翔翔,屋子裏瞬間傳來孩子的笑聲。
“哼,皇上和太後兩個人的關係猶如銅牆鐵壁,如今隻有用這種事情來讓兩個人產生嫌隙,我們才好下手,告訴宮裏的人,一切按照計劃行事知道了嗎,宜妃這兩天就要生了吧。”初夏擔心的問道,宮裏麵風雲莫測,更有很多人把主意打到要生孩子的妃子身上,所以她做了萬全的計策,讓她順利的生產。
“嗯,說是今天,可是還是沒有動靜,宜妃娘娘如今心事重重的,怕這一胎不是男孩。”流水說道宜妃的事情,心裏也開始憂慮起來。
“她就是瞎擔心,不是說已經有好幾個大夫給她診斷出是男孩了嗎,怎麼還這樣疑神疑鬼的。”初夏抱住翔翔,看著孩子在她懷裏已經打哈欠了,她打橫抱著他開始在屋子裏走動,準備讓他睡覺。
“宜妃娘娘說男孩子都是早生的,隻有女孩子是晚生的。”流水搖著頭苦笑著。
“就瞎說,王爺公主都是自己的寶貝。”她低頭看著已經閉著眼睛睡著的兒子。
快一更天的時候,初夏聽到有聲音響動,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到古天翊竟然站在床邊,他的身上還帶著外麵的冷氣,下巴處滿是青色的胡渣子,她張開眼睛高興的喊了一句:“翊哥,你回來了啊。”
古天翊笑著捏著她的小臉蛋:“想我沒,丫頭。”
初夏笑著連話都說不來隻是不住的點頭,他大力的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裏,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我也想你了。”他的呼吸變得炙熱,好像不過癮一樣,他又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紅唇,盡管他硬硬的胡子將她的臉刺的好痛,可是她卻依然回應著他的熱情。
兩個人呼吸不穩的時候,古天翊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你等著我去洗洗啊。”
初夏臉上已經緋紅起來,她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她身邊睡熟的翔翔,自從他出征以來,她就一直抱著翔翔睡,她悄悄的下了床吩咐下人準備熱麵,她則親自給他準備換洗的衣服。
古天翊換洗幹淨以後吃了熱麵,兩個人就緊緊抱在一起躺在了床上,他轉身看著翔翔熟睡的小臉蛋笑著說道:“你給這小子吃了什麼,怎麼長的這麼快啊。”他捏了捏兒子軟軟的小臉蛋,翔翔好像被擾了好夢,伸出小拳頭毀掉捏他臉的手,力氣很大。
古天翊生氣的說道:“你這個混賬小子,還敢打你爹,看我不揍你。”
初夏急忙拉著他小聲的說道:“不要嚇到他,人家正睡覺呢。”
他轉過身笑眯眯的抱著初夏,用力的親了一口:“丫頭,你真好,不但給我了一個家,還給我生了一個這樣好的兒子,你說我怎麼謝謝你,要不要為夫晚上好好的獎勵你一下。”他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咬去。
初夏翻著白眼推著他說道:“去去,獎勵我,還是讓我累啊。”她語言裏滿是抱怨。
“娘子你說什麼呢,我說的是這個獎勵。”他從枕頭邊上拿出五萬兩黃金的銀票:“娘子,為夫好不好,掙了錢都交給娘子,絕對不私藏起來。”
初夏拿著五萬兩銀票眼睛放著亮光:“哪裏來的這麼多銀票啊。”
“嗬嗬,我怎麼娶了一個財迷老婆呢,這次平定暴亂,這是各地官員孝敬本王的,他們要給本王送美女來著,我就說本王怕老婆,可是老婆喜歡金子,他們就送給我這些啊。”古天翊洋洋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