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卓琳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以為她一定是被太後要挾了才會說出這樣的瘋話來。
太後聽到她的話不覺得臉上也十分詫異,想著待會如果初夏反抗的話,她就一刀砍了她:“嗯,初夏啊,哀家就是喜歡你這個性子,爽快,不用哀家費力了。”
“相信未知大人已經聽說過我取了心頭血救我家王爺的事情吧。”初夏慢慢的站了起來,她冷冷的看著未知。
“是啊,當初鎮南王那樣重的病都用你的心頭血救活了,皇上的病你也一定能治。”未知心裏想著,七天七夜的心頭血到時候她疼也疼死了。
“可是臣有一個請求,就是我要見一見皇上,看看皇上到底是昏迷不醒,還是招人陷害呢,如果是招人陷害的話,就算是我取了心頭血,就算是我死了,太後你以為你還能控製朝政嗎,我已經給我們家王爺去了信了,如果我枉死了,你說我們家王爺會不會放過你呢。”太後臉色沉了下來,生氣的大吼著:“大膽初夏,你想造反嗎?”
“宦官當道,太後囚困皇上,太後娘娘你說我們兩個到底是誰造反呢。”初夏的聲音裏滿是威嚴:“太後娘娘你可以要了我的命,不過我們家王爺也可以有理由解救出皇上。”
“哈哈,初夏,哀家突然覺得如果要殺了你,會寂寞呢。”她無可奈何的笑著,可以嘴角的笑容十分的冰冷。
“好,哀家就讓你看看皇上,如果你救不了皇上的話,那就不要怪哀家無情了。”太後無可奈何的答應了她。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向寢殿走去,皇上十分安靜的躺在床上,他的麵頰紅潤,嘴裏依然發出輕微的鼾聲,好像正在睡覺一樣。
初夏走上前拿起皇上的胳膊慢慢診脈,脈象十分的平和,根本沒有任何的異象,她淡淡的歎了一口氣,皇上根本不是種了百日醉的毒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他一直昏迷不醒呢。
“姐姐。”卓琳慢慢走進寢殿,眼神裏滿是擔憂。
初夏回頭看到卓琳身後站在太後和未知,兩個人表情卻十分詭異,好像生怕初夏能救醒皇上一樣。
“宜貴妃你幫我把皇上扶起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未知大喊著:“初夏,你幹什麼,皇上是龍體,怎麼敢輕易移動。”他眼神裏恍惚起來。
“幫我一把。”初夏如今更加肯定未知一定對皇上動了手腳。
卓琳也不再聽從太後的話剛要上前,太後急忙拉住卓琳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大膽,她不懂規矩你也不懂嗎,皇上乃是龍體是不能移到的,還不給我壓下去。”
那耳光極其的用力,卓琳一個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跌到在皇上的身上。
撲...咳咳...
卓琳的身體一下子就壓在了皇上的胸膛上,讓睡夢中的皇上呼吸受阻不斷的咳嗽,嘴角邊流出許多類似銀耳的東西。
初夏眼睛一亮:“卓琳,快,把皇上扶起來。”卓琳也不管太後的震怒急忙拉起皇上,初夏用力的拍打著皇上的後背。
皇上嘴裏越來越多的銀白色的東西吐了出來,直到初夏在敲打他的後背吐不出任何東西來兩個人才把他放在床上。
初夏拿起皇上身上的穢物聞了一聞:“百日醉。”
這百日醉是一種毒藥可是卻隻能停留在身體裏兩天,中毒的人自然會清醒過來,可是這毒藥混在銀耳裏卻不容易被消化,所以會讓人一直沉睡下去。
皇上慢慢的睜開眼睛,因為長時間的昏睡讓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將近六七天沒有喝水進食他的臉頰有些凹陷下去:“朕,這是在哪裏?“
“皇上你可醒了,哀家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太後一下子擠走了卓琳和初夏,不顧皇上身上的穢物撲到他的身上。
皇上眼神慢慢清明起來,他的眼睛裏漸漸的燃起了火焰,他冷冷的笑著:“母後,多謝你如此關心朕呢。”他幽深的眼睛裏泛著冰冷的光芒好像要洞穿她的身體一樣。
“皇上既然已經蘇醒了,那臣告退了。”初夏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太後冷冷的看著初夏:“初愛卿還多謝你將皇上的病痛治好了呢。”她有些氣的咬牙切齒,為什麼每次這個初夏都能轉危為安呢,她心裏怨恨未知如果不是他出的餿主意說什麼這樣可以更快的殺了初夏,可是她卻將皇上救醒了,自己連控製朝廷的機會都沒有了。
“臣早就說過,皇上吉人天相一定會蘇醒的,哪裏會需要我一個婦人的心頭血呢。”太後聽了她的話心裏不住氣的咬牙切齒的,但是笑著:“嗬嗬,不過初愛卿的心頭血也是靈藥啊,如果將來皇上再有重病還是需要的,所以初愛卿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初夏眨了眨眼睛看著她:“怎麼太後還希望皇上在中一次百日醉嗎?”她的話讓皇上頓時明白過來:“初夏你再說一次,朕中了百日醉?”
“皇上,你已經沉醉裏七日了,這段日子都是太後替你打理的朝政呢。”初夏的一句話讓皇上臉色陰沉下來:“母後你可真是朕的好母親呢,朕不過就是中了百日醉你就迫不及待的上朝聽政啊。”古家人有古訓除非皇帝死了,女人才能上朝聽政的。
“皇上那是因為你一直昏迷不醒,你又沒有立儲君,所以哀家才上朝聽政的。”她的臉色有些不好。
“朕是沒有立儲君,可是朕還有很多兒子,用不著你老人家吧。”皇上咳嗽了幾聲,這才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實在難聞,他轉身吩咐著:“包公公,給朕換一套衣服。“
可是他喊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包公公的身影:“包公公呢。”
太後臉色十分的不好:“皇上,包公公因為家中有事,哀家已經讓他告老還鄉了。”事實上包公公受了酷刑已經奄奄一息了。
“母後是你老糊塗了嗎,包公公是我從城隍廟裏揀的,他根本就沒有家人,你把包公公弄到哪裏去了。”皇上用盡所有力氣要推開太後,可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眼前一陣黑又躺在床上。
太後急忙說道:“皇上,你如今身體虛弱,還是不要激動的好。”她的嘴角淡淡的笑著,笑容十分的溫和。
皇上渾身無力的看著太後:“皇上,哀家是你的母後怎麼會害你呢,來人啊服侍皇上沐浴更衣。”幾個小太監急忙拿出幹淨的衣服走上前。
初夏看到皇上的模樣知道自己現在也不能幫皇上做什麼了,她悄悄的推出宮殿卻看到門口站著未知,他身姿挺拔冷冷的笑著:“初夏你還真是詭計多端啊,這次又讓你成功的逃過一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