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臣一定想一個辦法永除後患。”未知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下去吧,這次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太後眼中流露出殺意,未知心裏一顫,看來太後這次是真生氣了,如果再失手估計自己的性命難保了。
初夏剛剛走出皇宮,一輛棗紅色的馬車慢慢行駛進皇宮內,那馬車本來並沒有什麼稀奇,可是莫名的她就是覺得那馬車裏有一雙陰冷的眼睛盯著她。
初夏搖了搖頭走進自己的馬車,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心裏沉了一下:“那雙眼睛好像是長公主。”長公主因為沒有守住皇上的地下錢莊所以這段日子她一直四處籌措銀兩。
直到她聽說皇上昏迷不醒才敢回到皇宮裏,這段日子她四處變賣自己的財產好不容易把那些銀子湊齊了,可是如今自己剩下了隻有那麼一座空空的公主府了,這些都是那麼初夏所賜。
太後頭疼的躺在軟塌上,心裏十分懊悔,這個初夏竟然把自己和皇上的感情挑撥成這個模樣,真是太歹毒了。
“太後,長公主回來了。”一個宮女稟報道。
“真的嗎,長公主回來了,快點讓她進來。”太後雖然和長公主有些意見不和,但是她們如今兩個人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初夏。
長公主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太後急忙上前迎接,眼睛裏帶著淚水:“長公主,你回來了啊,哀家可是把你盼回來了。”
“還不是我要把皇上交代給我的事情辦好嗎,我這是聽說皇上昏迷不醒才回來看看。如今皇上醒了嗎?”長公主一臉的關心。
“嗯,醒了,隻不過皇上不知道聽了初夏那個小賤人的什麼話,對哀家十分的怨恨呢,長公主,哀家和皇上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如今看到皇上對我這樣,我的心真的不好受啊。”太後說著說著流下了淚水。
“哼,我就知道那個初夏小賤人詭計多端,不過,你不用害怕了,我今天找到一個人,她可以讓初夏聲名狼藉。”長公主的笑容十分的詭異。
太後眼中放著亮光:“哦,長公主找到了什麼線索。”
“還記得皇後嗎,這次我無意中知道皇後前幾天已經死了,她身邊的一個嬤嬤如今在我的莊子上做工,我不經意聽到一個驚天的秘密,十王根本就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她當天生下的是一個女孩子,皇後為了自己的後位就悄悄把自己的孩子和當初是丞相府正妻的孩子對換了。”長公主的話讓太後滿臉的驚訝:“這麼說,初夏是皇上的親生女兒啦,她竟然嫁給了自己的表哥對不對。”
長公主淡淡的笑了笑:“是啊,而且還是血親,這種關係如果讓外人知道你說初夏和鎮南王還能在一起嗎?”
太後點了點頭:“長公主我就知道你的鬼主意是最多的。”兩個人相視而笑。
初夏回到王府裏的時候,禁衛軍已經撤離了,走進院子她就看到太妃和薑容青兩個人站在院子裏。
“祖母這麼冷的天氣怎麼站在院子裏呢,快點進去,不要凍壞了。”初夏急忙迎了上去扶著太妃。
“嗯,如今宮裏的形式怎麼樣啊,那個太後有沒有為難你。”她上下打量她,生怕她有什麼散失。
“我沒事,皇上已經醒了,相信過一段日子就會好轉。”太妃聽到皇上醒了放心的點了點頭:“皇上最少比太後明事理一些,我害怕如果皇上不醒,太後又聽從那宦官的安排,到時候對我的孫子不利,那我就要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將那個老太婆從太後的位子上拉下去。”她的眼中裏出現了少有的威嚴。
“祖母,你如今隻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身體,等著你孫子回來,看著你重孫子長大就好。”初夏淡淡的笑著,如今太妃的身體不好她不想讓她太費心血。
“唉,我就是不知道如今翊兒怎麼樣了,自從那個未知在府上演了那一出戲以後,我心裏老是惦記他。可是他卻了這麼多天也不給我們來一個信。”太妃想著自己的孫子一陣陣的發緊。
“祖母,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邊關打仗哪裏有我們這麼舒服啊,估計翊哥如今可能是在最艱苦的地方打仗呢。”初夏聽到薑容青的話,眼中滿是感激朝著他點頭笑了笑。
那樣如星子一樣璀璨的笑容好像一下把薑容青陰暗的心也照亮了,他隻覺得耳朵根子一熱,心裏也跳的歡快起來。
“對啊,青弟說的對,翊哥如今在最艱苦的地方打仗呢。”初夏附和著他的話。
太妃淡淡的笑了笑:“那我待會要多念幾遍佛經保佑我的孫子啊。”院子裏一片的祥和。
一大清早,初夏抱著翔翔喂飯吃,流水急忙跑進來:“王妃,十王來了。”
“十王這麼早就過來了?”初夏有些詫異。
流水臉色有些不好:“可是十王好像受了重傷一樣。”
“嗯,我出去看看。”初夏將孩子交給春梅,大步走出院子。
剛走出院子就看到十王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他的衣服上已經被染紅了,眼睛微微張開,可是瞳孔已經散開了。
初夏急忙跑上前抱著十王:“你怎麼了,十王,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十王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然後抓著她的手:“初夏你快點走。”
初夏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了,昨天有人告訴她逃跑今天十王渾身是血的跑來告訴她還是要逃跑。
“這些事情,我們慢慢再說,我們先把你的傷隻好。”初夏命令人要把他扶進去,他的傷不輕,必須要盡快的治療。
“不用了,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在傷了我的心脈,我已經活不長了。”十王淡淡的笑著。
初夏眼神一冷,才發現他心髒的地方有一個一寸長的劍傷:“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十王撐起最後一絲力量說道:“初夏,小心...”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手也慢慢垂到了地上。
“十王,天齊,天齊。”可是怎麼呼喚,他的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初夏急忙為他診斷脈象,那裏已經恢複了平靜已經不再生命的跳動,初夏腦子一片空白,眼前滿是那個笑的溫文爾雅十王,他總是笑著對她說:“不管如何,我總是站在你那一邊的。”因為自己身份的特殊,他總是如履薄冰,可他總是在她危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和那些人分庭抗禮,毫不畏懼,為什麼他會如此悲慘的離去。
她悲傷的大喊著:“天齊。”可是他再也沒有微笑的回應她了。
十王死了還是一大清早滿身是血的死在她的王府上,這事是無論如何都遮不住的,她隻要通報了刑部。
皇上的身體已經開始恢複了,可是還是渾身無力,今天早上的早朝不出意料的又是讓太後主持的。
可是這一次大病卻已經讓他蒼老了好多,可是今天十王死了,他少的不能再少的兒子又死了一個,這樣他如何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