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親親七皇叔好了!”
薑不悔掙脫淮憶的束縛,直接就用手環住了自己家七皇叔的脖子,然後親了親自己家七皇叔唇。
“你不僅摸了本王的身體,這會兒還親了本王……”淮憶目光灼灼的看著薑不悔,語氣都變得喑啞,“你說……本王是不是應該還回來?”
“你!”薑不悔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家的七皇叔。
她剛剛親自己家的七皇叔明明就已經是在道歉了,怎麼到了自己家七皇叔那裏反而成了占自己家七皇叔的便宜了?
“我?我覺得我應該還回來……”淮憶挑起薑不悔的下巴,然後直接覆上了她的唇。
薑不悔愣在那裏,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傻傻的盯著自己家七皇叔的雙眸。
淮憶眉眼彎彎,裏麵隻剩下薑不悔。
“傻丫頭!”淮憶放開薑不悔,然後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怎麼連呼吸都不會了?”
“嗯?”薑不悔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
好丟臉啊!七皇叔剛剛親她的時候,她竟然忘記呼吸了……
“你欺負我!”薑不悔捂住自己的發燙的臉頰,不敢直視自己家的七皇叔。
“嗯,”淮憶的語氣裏帶著幾分的理直氣壯,“你是我的人,我當然可以欺負了……”
薑不悔從指縫裏偷偷瞄了自己家的七皇叔一眼,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家七皇叔的這句話沒什麼問題?
“衛齊修有沒有為難你?除了手腕和腳踝,還有沒有哪裏受傷?”淮憶又使壞的親了親小家夥的耳朵。
薑不悔覺得她的臉現在一定爆紅,七皇叔怎麼可以這麼壞?!
“沒有……”薑不悔的聲音都是微微顫抖的,“那……那個……七皇叔沒有……沒有為難他吧?他畢竟是聖安的太子……要是他在我們花安出了什麼事……那……”
提起正事,薑不悔的語氣就變得正常許多。
“沒事,”淮憶揉了揉薑不悔的腦袋,“吃一塹長一智,不給他一點兒教訓,他就永遠不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不是……”薑不悔皺了皺眉頭,語氣之中染上了一層擔憂,“可是他是聖安的太子,他要是受了傷,那聖安……”
上一世就是這樣,聖安的太子死在花安,所以兩國征戰不休。
她守了十年的邊疆被一朝攻破,用腳趾頭想一想,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割地賠款都是輕的!
指不定哪一天聖安的軍隊就一路從邊疆殺到京城,然後把他們花安吞並。
“放心吧,”淮憶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死不了的……”
他和衛齊修過了兩招,把衛齊修的能力也摸了一個差不多。
衛齊修在虎淵閣的殺手手裏活下來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盡管過程可能會有點兒坎坷。
“真的?”薑不悔有點兒狐疑的看著自己家的七皇叔。
七皇叔是那一種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人,這衛齊修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她,七皇叔……不為難衛齊修才怪!
“唔——”
淮憶忽然俯身噙住了薑不悔喋喋不休的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