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輕輕愛撫著紫丞蘭右額上的蓮花花紋,癡狂著魔般地喃喃自語道:“梵兒,還記得嗎?本皇這眉眼上的五色珠石可是為了你親自鑲上的,就像梵兒你身上的五色珠石一樣,那鑲在雙腿側最令人迷戀的地方,本皇每天都渴望撫摸你身上的五色珠石,一定滋味難忘。”
聽著俊魅男人的那病態魔語,紫丞蘭隻是淡淡地橫掃了他俊豔的臉龐一眼,便別開了頭不再看他癡狂若迷的樣子,心中恨死了他嘴中的梵兒。
倘若不是那個梵兒,今日自己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更不用夜夜與這已入魔的瘋子同眠,備受他的折磨!
俊魅的男人仿佛看不到紫丞蘭眼眸中那強烈的厭惡似的,白滑的雙手急切地撕扯下紫丞蘭身上的媚色紫衣,露出雪白平坦的上身,肌膚極為細膩柔滑。
單薄雪白的胸膛上卻種滿了一道道駭人的傷痕,傷痕還很新的樣子,看樣子是不久前弄上去的。
長長歪歪斜斜的傷痕很像用鞭子鞭策過的鞭痕,映在紫丞蘭雪白上身上分外觸目驚心,不禁讓人驚歎究竟是誰能夠下手如此之狠!
俊魅的男人伸出白滑的指尖輕輕撫摸著紫丞蘭光裸著單薄的胸膛的傷痕,俊豔的臉龐露出絲絲不舍之色,輕撫著那一道道淺紅色的傷痕。
低沉魔魅的聲音略帶憐惜地說道:“都怪你激怒本皇,要不是你激怒了本皇那晚本皇也不會懲罰你的,回去之後隻要泡在那寒冰池數十天便能將身上的疤痕去掉了,不會留下疤痕的。”
俊魅男人說的話讓紫丞蘭不禁冷笑出聲了,清幽的雙眸諷刺般地看著麵前明豔的俊容露出絲絲不舍的男人,淺色嘴唇上的冷笑更深了!
惺惺作態,那天倘若他不鞭打自己,又何必如此麻煩去調理?
即使能去掉這一次身上的疤痕,那麼下一次,下下次呢?
他已經數不清自己被虐打過多少回了,這個瘋子一旦犯病了,就會變得狂躁不安。
那時候幾乎除了自己就沒有人能夠接近得了他身邊了,但是可笑的是……他一點都不想要接近這個瘋子!
俊魅的男人繼續撕扯開歪歪斜斜掛在紫丞蘭單薄身軀上的媚色紫衣,然後才甩開手中被撕爛的絲綢布條。
紫丞蘭腿側上的被鑲上的五色珠石,與俊魅的男人眉眼上的五色珠石是一模一樣的,兩顆珍貴無比的五色珠石在昏暗的房間裏璀璨地閃爍著,猶如產生共鳴似的。
俊魅的男人邪肆輕笑,低沉魔魅的聲音好聽誘人極了。
他伸出白滑的指尖輕輕愛撫紫丞蘭雙腿側的五色珠石,魅瞳中染上了詭異的緋色漩渦,空氣變得淫糜而稀薄起來了。
“梵兒……”
俊魅的男人淺潤薄紅的唇低低叫喚著日牽夢鎖的名字,魅惑的聲音在紫丞蘭的耳邊熱息低喃,惹得他渾身一抖,下意識想要往後退。
後腦勺卻被強而有力的手掌給扳住,黑色的發絲被拉扯住,逼著他隻能仰起頭恭迎著俊魅的男人。
俊魅的男人俯下頭擒住紫丞蘭淺色沾有血跡的唇瓣,鐵鏽味的鮮血在兩人口腔中彌漫,帶著原始味道的瘋狂,讓俊魅的男人更加著迷了。
兩人猶如夫妻般親密無間地相貼在一起。
俊魅的男人身上的紫色大敞的外袍,因激情而滑落了下來,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良久之後,俊魅的男人才緩緩鬆開紫丞蘭的唇,看著他臉部潮紅眼神迷離的誘人模樣,俊魅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一把將傾倒在地上的紫丞蘭橫抱起來,走向房間中最深處的紫色帳幔大床上。
一把掀起了紫色的帳幔將紫丞蘭輕輕放進裏麵,自己也迫不及待地覆身上去,與他繼續纏綿結合在一起……
房間中激蕩起輕輕的男子低鳴聲,與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聲,充滿禁忌曖昧的聲音在寬大的房間中久久不能散去,蕩漾起一潭汪水……
紫丞蘭渾渾噩噩的,心中更加痛恨那個梵兒了,他一生最大的恥辱就是被男人當成女人壓在身下!
也不知道被占有了多少次,隻聽到耳邊一聲聲低沉而深情的‘梵兒,梵兒,梵兒’不停地呼喚著,直到紫丞蘭再也承受不了昏過去之後……
再次醒來已是傍晚時分了,時間剛剛好,正好趕上了與傲君烈相約用膳的時間!
紫丞蘭冷漠的看著那個摟抱著自己、滿眼癡迷寵愛的俊魅男人,淺色的嘴唇嘲諷一揚,冷聲問道:“要夠就放開我,難道是要我爽掉傲皇之約嗎?”
身體已經被習慣了他的侵犯而變得麻木了,一個男人竟然會習慣另一個男人的侵犯,真是可笑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