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彩很美,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誇張。
聖麗的花顏,脫俗清冷的氣質,以及語氣中的冷傲不羈,不同於空有美貌沒有大腦的花瓶。
她美得生動,美得活生活色,擁有自己獨特的氣質顏色。
或許是蘇雲彩長得太美了,或許是她的聲音變得輕柔的緣故,大宮女仿佛被迷掉心弦似的,竟然輕點下頭失神回答道:“是,皇後娘娘。”
話音一落,大宮女才如夢初醒。
但是話已經答應了,藥膳也被蘇雲彩拿走了,自己也不能再反駁什麼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雲彩捧著藥膳踏入禁止外人進入的內殿。
雙腳抖嗦發軟,都站不起來了。
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這群奴才就是陪葬的人!!
……
雪漣殿內殿中,飄溢著淡淡的百合歡香味,十分好聞讓人繃緊的神經漸漸鬆緩下來。
紅綢絲帳被放下,躺在床榻之中,蘇雪煙悠悠轉醒過來,緩緩睜開酸澀沉重的眼皮,入眼的是一片喜慶的大紅,星眸一片茫然……
她已經不覺得自己和傲君烈究竟在這雪漣殿住了幾天,歡愛了多久……
自新婚之夜開始,傲君烈對自己好像變得更加霸道專橫,那強烈的占有欲讓她不禁心驚顫抖。
即使她已經累得動不了了,傲君烈卻依然霸道將她禁錮在他身邊,陪著他批閱奏折。
很多時候她往往看著看著就抵不住倦意沉睡過去了,每一次醒來自己都是誰在傲君烈懷裏……
傲君烈對自己不斷加深的占有欲,她的心還能再偽裝多久?
戲……快要演不下去了。
沉重的輕歎一聲,蘇雪煙撐起疲憊的身子,雪白的嬌軀上烙上一個又一個目不暇接的印記,映在她的凝肌雪膚上分外駭人,觸目驚心。
世上女子豔羨的專寵她全都得到了……
可是,這份專寵何其的沉重,硬生生剝奪了她太多的渴望。
“你終於醒了,寵姬。”蘇雲彩毫無顧忌,纖細的指尖撩起床榻外的紅綢絲帳,清冷的美眸凝視著蘇雪煙一絲不縷的嬌軀,也將她雪白的嬌軀上目不暇接的吻痕看得一清二楚。
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誰準你進來的?”蘇雪煙掀起絲被掩住身上無限的春光,星眸看向蘇雲彩皺眉問道。
一醒來就麵對上蘇雲彩,真是連片刻讓她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本宮自己走進來的,你的容顏本宮早已看過,何必再做遮掩呢?”蘇雲彩坐在被該是屬於她的喜床上,看著露出皓白纖臂的蘇雪煙,美眸的視線落在她猶如白玉無瑕的手臂上,眼眸中頓時鍍上一層薄冰。
她伸出青蔥般指尖輕輕撫摸著蘇雪煙皓白手臂上的凝肌雪膚,輕笑道:“傲君烈對你可真是寵愛至極啊,那麼多條傷疤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消失得毫無蹤影,肌膚勝雪柔嫩細滑,怪不得傲君烈會愈發對你沉迷癡狂,看來三天裏你被傲君烈‘寵愛’得夠徹底的!”
她和寵姬有著天與地的差距待遇,區區幾道傷痕傲君烈竟然不惜一擲千金用皇宮中最好最昂貴的膏藥讓她敷上。
而自己卻隻有幾條紗布簡陋地包紮傷口,確實是夠狠夠偏心的!
不過這樣也好,傲君烈越愛寵姬對她越好,寵姬的下場就越慘!
“夠了!蘇雲彩,在我麵前不需要再明嘲暗諷,你進來這裏有何目的?還是說想要看看我過得好不好?”蘇雪煙甩開蘇雲彩的冰涼的指尖,收回皓白的手臂。
眼角無疑眯到蘇雲彩寬大的衣袖下手臂上猙獰的傷疤,不禁疑惑起來了。
忽然,蘇雪煙捉住蘇雲彩纖細的手腕,將她白色的衣袖往上一拉,一道道駭人猩紅的傷疤錯綜交雜在她纖細的手臂上。
手臂上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凹凸不平一道道猩紅色的疤坑變得猙獰而嚇人!
“你手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蘇雪煙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蘇雲彩手臂上駭人的傷疤,秀眉緊緊地擰緊,心裏約莫也有些明了了。
蘇雲彩手臂上的疤痕還很新,不像是以前弄傷的。
應該是最近才弄傷的……那麼就是說,是傲君烈做的?
是啊,以傲君烈有仇必報的狠戾個性又怎麼會放過蘇雲彩……
應該說不會放過任何人,唯獨自己是例外特別的,但是一旦被發現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傲君烈照樣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蘇雪煙好心的詢問,在蘇雲彩眼裏扭曲成得意的嘲諷。
她忍著手臂上的痛楚甩開蘇雪煙的手,冷哼一聲諷刺道:“怎麼回事?難不成你以為是我自己弄上去不成了?寵姬,你的一言一行全都是在演戲全都是假的,明知道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可真有心詢問啊,你比我想象中要陰險得多了,我看連你的心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