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什麼人情,不就是拉你進個城嗎?你以後也最好別隨便坐人家的馬車了,男女授受不輕,你進城的事咱還是再想辦法吧!”張瑞平說,關於水月坐人家馬車的事,張瑞平也不太讚同,他想著,雖然坐車方便,可為了這點方便把名聲丟了太不劃算。
這辰少爺要是能娶水月,這事倒也沒什麼。可是像辰少爺這樣家世好,人才又出眾的人,他們這種家哪能高攀的起。所以,這事是不可能的。
所以,不能因為一點小事,最後弄的水月名聲更差,弄的好好的姑娘嫁不出去就麻煩了。實在不行,張瑞平想,要沒車坐大不了就步行上城裏去得了,至於東西姑娘拿不去,他可以幫著背去,大不了他多走一趟。
水月無奈的翻了下白眼,他爹娘還真能多想啊!坐個車就授受不輕了,那她幹脆像某些保守國家的女人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個門再裏三層外三層,把自己捂的隻露出兩隻眼睛得了。
“爹,你這說的什麼啊!不全是坐車的事,你知道我今天能和柏年軒掌櫃說好買我們的貨,是因為什麼?就是因為張慕辰認識那家掌櫃,幫我搭的線,人家讓我們家有了這麼一條好生意,以後能賺多少錢你也知道。我請請人家怎麼了?”水月說。
“……這樣啊!”張瑞平有些猶豫了,這確實是大恩情,原來是辰少爺幫的忙,就知道這事不能這麼簡單,水月一個姑娘家哪弄的出這麼大的買賣。這樣一來確實欠人家大情了。隻是請客的事,他還在猶豫。
水月接著說:“我本來說要在城裏請他吃飯的,可是人家說酒樓的菜太貴,不願讓我破費,我這才說不如買點東西請他來咱家做客的。你看你們又這樣……”水月表示很失望。
“那……那,爹不管了,你愛請就請吧!”張瑞平還是退步了,確實要請辰少爺這樣有錢人家的少爺,那不找個好酒館那是不行的,可是好酒館的價錢也很高的,他們家哪吃的起!?
確實不如在自家請。而且,水月既然已經和人家說了要上門請客,也不好說不請,到時候本來就欠人家人情,人上門了,也不好趕人出去。想到這張瑞平就隻好妥協了。
其實水月也是這麼想的,反正她把人叫來了,以張瑞平的性子,要知道欠人家大恩情,也不好意思攆人出去的。
“那,那我再請個人來坐吧,這樣說好說話,不至於招人事非。”張瑞平想,家裏要是請貴客,找個陪酒的人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找誰呢!?
“不行我找你大伯來咱家吧!他輩分在那。也會說話,不至於怠慢了人家辰少爺。”這樣,別人要是說他們家和財主家牽扯不清,最起碼還有大哥在場,也好說道。
“這……你光請大哥不請咱爹是不是不好啊!這月輪在咱們家啊!”水月娘說,論輩分,公公的輩分不是更大一輩!?
“那好,就連咱爹一起請了。”
水月雖然不太願意請張瑞平這邊那些個生分的親戚,可是她也不好說什麼,她要再反對張瑞平又說說什麼名聲不好之類的話了。也就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