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兵的目光看向了父親。
陳父看到陳兵向自己看來,眼神示意讓他判斷眼前這兩個人中那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哥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少主?
陳父卻是皺了皺。
意思很明顯,
他無法斷定。
陳兵又眯了眯眼,想來也是。
這真正的少主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的。
這個時候。
那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哥便是蹲下身來,拿手翻那位暈倒過去的華夏留學生的雙眼。
觀察病情,準備醫治。
看得周圍這些醫學院的學生們都是有些慚愧。
“這個公子哥也就是和我們差不多的年紀吧?”
“是啊。”
“你瞧他應該是懂得如何救治這個學生。而我們……我們都是學醫的,卻是沒有一人能夠看出來這個學生得了什麼病?他因為什麼而昏迷。”
“慚愧……”
“是啊……”
圍觀的學生你一言我一語的,便是說開來了。
陳兵隻是看著那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在給華夏留學生做著檢查。然後就見他站起身來,對周圍的學生道:
“你們誰有刀子?”
“刀子?”
“要開刀做手術?”
那衣著光鮮的公子哥道:“對。這位學生的病情很嚴重,需要開刀。”
陳兵眯了眯眼。
他是學醫的。
又是大佬醫術的繼承者。
對於這個衣著光鮮公子哥的話頗是有些疑問。
便直接站出來開口道:
“小病一件,何須動手術?”
陳兵的站出來,頓時讓大家都精神一震。
見到陳兵站出來。
那位衣著光鮮公子哥背對著陳兵的臉上,不易察覺地浮出一抹笑意。
待他轉過身麵對陳兵的時候,便是一張嚴肅臉了。
對陳兵說道:
“這位同學,這位同學的病不用刀子,難道你有辦法醫治?”
“當然。”
陳兵非常肯定的道。
說著。
便是走近來。
他沒有想過會出現這麼一個小插曲。
但他是醫生,既然讓他碰到了……而且這個病人還是華夏留學生,那他就不會置之不理。
“那你如果有更好的辦法,那你來醫治吧。”
那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哥說道。
說著便是站起了身。
那位黑衣保鏢緊跟在他身邊。
“帶著一名強悍保鏢,應該沒錯了。”秋看了一眼陳父輕聲說道。
“應該沒錯。”
陳父點頭。
陳兵卻好像是一門心思地撲在了治病救人上麵。
待那衣著光鮮公子哥起身後,他就蹲了下來。
然後摸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
“這是什麼療法?”
“一根銀針?”
“真的假的?”
“這個小子在胡鬧吧?”
“我聽說這是華夏醫術,在華夏他們稱之為中醫的。”
“這麼落後的醫術他也敢用?我怎麼覺得他就是嘩眾取寵呢?”
見到陳兵拿出一根銀針出來要給病人治病,這些圍觀的學生們一個個的都炸鍋了。
覺得陳兵就是在嘩眾取寵,沒有真才實學。
“我說你行不行啊?”
那衣著光鮮的公子哥也是發出質疑聲音來,“如果不行的話,就趕緊站到一邊去,讓我給她開刀做手術還比較穩妥一些。”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醫術,我們也可以等救護車過來,讓醫生給她醫治。”
陳兵掃了他一眼,然後淡淡道:
“你的話太多了。”
“……”
陳兵也就不再管他,而是手持銀針在病人的氣海穴紮了下去。
……
“瞧這小子在這裝模作樣的……我是真的不相信一根銀針就能將暈死的人給救醒轉過來。”
“我也是不相信。”
“真是不知道,他這小子是哪裏來的自信?”
而就在這些質疑聲中。
那位暈死過去的病人慢慢地睜開了雙眼來。
這一幕。
讓得圍觀的學生都是吃了一驚!
“我的上帝,他居然真的將她給救醒了!”
“OMG~真是難以相信。”
“一根銀針比手術刀還厲害?這是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
圍觀的學生一個個的都驚呼。不由得都是誇讚起陳兵來了。
那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卻是眼角帶著笑意。
“好了,你沒事了。”
陳兵收了銀針,對那位同胞說道。
“不過,你有事了——”
這位華夏留學生病人陰森森地開口道,說著話,一根裝著綠色液體的針管便是朝陳兵的身上紮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