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在後麵跟著葉佳清,跟了好一段路,最後,來到一塊空地上。
那晚,天上的月亮又圓又大。
葉佳清來到空地上之後,向四處張望。
我躲在空地附近的幾棵樹背後,心說,她就是要在這裏跟奸夫約會吧,看勞資呆會兒不打斷他的腿。我說著,忙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握在手裏。
葉佳清張望了幾下之後,仿佛發現這四周沒人,於是,便做出了一件另我無法理解,也無法想像到的事情。
那就是,我看到她居然跪在了那塊空地上,然後對著月亮磕起頭來,嘴裏還念念有詞。
看到她這舉動,我頓時石化了。心說,她這是在幹嘛?敢情她不是來偷人,而是跑到這裏來做這種另常人無法理解的事?
我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對著月亮磕頭,而且還要偷偷摸摸跑到這個地方來磕。
她真是奇怪得要死了!
莫非她信了什麼教?比如,什麼邪教什麼的。她這是在禱告嗎?我聽說,信法.輪.功就是要禱告的,她這又是對著月亮磕頭,又是念念有詞的,應該就是在禱告吧!
我特麼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她了。
葉佳清對著月亮磕了三個頭,清淡的月光灑在她身上,猶如給她身上披了一層銀白色的紗衫。
她磕完頭之後,又做出了另一件讓我無法理解的行為。
那就是在月光下跳舞。她磕完頭之後就開始跳舞。
那舞姿很怪,不過也很美,有點像孔雀舞那種樣子的,可又有點像梅超風練九陰白骨爪時的樣子。
我搞不清楚她這究竟是在幹什麼。難道她也是在練功?練九陰白骨爪?靠,這又不是武俠世界。
反正我是一頭的霧水,一臉的懵逼。
她跳了大概有十幾分鍾才停止,然後又恭恭敬敬地對著月亮鞠了一躬,這才走了。
我又一路跟著她,看她還會不會去別的地方,有別的什麼奇怪的舉動。
不過我跟了一路,她也沒再去別的地方,直接就回家了。
她進屋後,我裝著剛從廁所回來的樣子也進了臥室。
她不太自然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忙撒謊說:“剛醒一會兒,剛去了廁所,你呢?去哪了,我怎麼一醒來就不見你人影。”
她淡然地看了我一眼,說:“我睡不著,所以到樓頂上吹吹涼風。”這小樣兒,撒謊都撒得那麼一本正經。就得就跟真的一樣。
我在心裏隱隱暗笑,心說,小樣兒,你明明就是去給月亮磕頭了,還撒謊騙我去了樓頂,你以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呀!
我兩眼疑狐而又好奇地盯著她,猛然發現,她的整張臉,又是紅光滿麵的。
我擦,我心裏不由一緊,這是什麼情況,上回她半夜出去之後,回來也是紅光滿麵的,我還以為她去偷人了。可今天晚上她明明是在對著月亮磕頭跳舞,怎麼又是那副紅光滿麵的樣子。難道她真的在練習什麼奇怪的武功?
我疑惑地盯著她看了一陣後,用試探的口吻說:“佳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
葉佳清一臉平靜地說:“沒有啊!我哪有瞞你什麼事!”
我“哦”了一聲,又說:“佳清,我覺得你變了!”
葉佳清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哪裏變了?”
我說:“自從咱倆結婚那天起,你就變了,變得很冷淡,變得很陌生,也變得很神秘,我以前也很了解你,可現在我發現我看不透你了。”我說著,用一雙拷問的目光看著葉佳清。
葉佳清依然是平靜而又淡然地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你想多了!”然後便躺在床睡,拉上被子睡了。
我猶豫了一陣,也脫掉衣服躺上去。
葉佳清用背對著我,並不理會我。
我躺了一陣後,身心又按耐不住的不老實起來,誰讓她是我老婆呢,誰讓她是個美女呢,我躺在她身邊,衝動完全就是男人的本能,盡管我知道她並不想與我親近,可我還是想與她親近。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控製住,鼓起勇氣伸手過去,從後麵抱著她,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就在我摸在她皮膚上的那一瞬間,我才發現她的身上好冰,一點溫度也沒有,不過卻很柔軟,也很細膩光滑。
葉佳清沒像上次一樣的立刻就把我踹下床。
這讓我心裏暗自歡喜。
我說:“老婆,你身上怎麼這麼冰啊!”
她拿開我的手,不讓我繼續碰,淡淡地說:“我身上的溫度一直都這麼低,難道你沒發現嗎?”
我回想了一下以前,說:“不對啊,我記得你以前身上挺暖和的啊,怎麼現在變得跟冷血動物一樣了。”
她回道:“人的體質是會變的嘛!以前身上比較暖,現在身上比較冷,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心裏開心,她能跟我說這麼多話。盡管態度還是冷淡,可比前兩天要有進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