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蜥蜴去跟蹤林依雪去了,秦師傅去跟蹤二丫頭,我和憨牛去跟蹤葉佳清。
我和憨牛躲在阮鎮長家附近,注意著動向。
後來,看到葉佳清出門,我和憨牛就悄悄跟上去。
才跟了一條街,就被葉佳清發現了。
葉佳清故意把我們引到一條巷子裏,然後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和憨牛,眉頭一皺,目光犀利地說:“你們倆跟著我幹嘛?”
我立刻幹咳一聲,說:“誰跟著你了!我和大師兄剛好路過。”
葉佳清輕哼一聲,說:“是麼?還真是巧啊,你們從那條街一直跟到這條街,都是路過?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守在我家門外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們了,說吧,跟著我幹什麼?”
我見穿幫了,怕引起她的懷疑,於是,立刻堆起笑臉,說:“佳清,其實,我就是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可是我又不敢進門去找你,怕你還在生我的氣,所以就隻好在你家門外守著了。”
葉佳清突然聲音變得柔和起來,說:“真的?”
憨牛立刻接話道:“當然是真的了,佳清,我師弟這幾天可想你了,想得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
我去,這憨牛平常不太愛說話,沒想到居然還會說這麼肉麻的話。
葉佳清立刻驚喜地抬頭看著我,說:“真的?”
我幹笑了兩聲。
葉佳清突然又冷漠起來,說:“那你叫你跟林依雪離婚,你離了沒有?”
憨牛又忙接話道:“離了離了,這個我可以作證,而且離婚協議書還在他身上。”
葉佳清立刻伸出手,說:“拿來我看看!”
我有點不情願地說:“不用了吧!”
葉佳清還是伸著手,說:“拿來!”
我勉強地從身上把離婚協議書拿出來遞給葉佳清,葉佳清看過之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這還差不多。”
然後又突然變得跟一隻溫順的小母羊一樣,挽著我的手,羞澀地說:“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忙找借口說:“那個……過些日子吧,等我把黑影和“陝西農民伯伯”滅了之後,咱們再談結婚的事情。”
葉佳清立刻失落地說:“那得等多久啊?”
我幹笑兩聲,說:“很快的,嘿嘿,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們都給滅了。”
葉佳清嘟了嘟嘴,勉強地說:“那好吧!”
我又忙找借口說:“那就先這樣吧,我跟大師兄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說著,拉著憨牛趕緊就跑。
從巷子出來後,我吐了一口氣,說:“她會不會懷疑啊?”
憨牛說:“應該不會!咱們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跟?”
我說:“都被她發現了還跟個屁,走,先回去,等晚上再來跟蹤。”
天黑之後,我和憨牛繼續守在阮鎮長家附近。
守了好幾個小時,後來等到深夜,街上都沒什麼人了的時候,有人開門出來了。
“喂,出來了,出來了!”憨牛低聲叫道。
我們趕緊將目光鎖定那個開門出來的人,沒想到,她披著一件黑披風,正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女鬼。
她鬼鬼祟祟的開門出來。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葉佳清。
“走!跟上去!”我說。
然後我和憨牛就跟著那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一路鬼鬼祟祟,又行動迅速地去了鎮外的一塊荒地。
那荒地長了許多雜草,而且雜草有一人來高,躲在雜草裏,會很隱秘。
我們悄悄跟了過去。
輕腳輕手的進了雜草叢裏,然後看見那黑衣人盤腿坐在鋪在地上的雜草上,又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玻璃壇子,那玻璃壇子裏裝的,正是人的腦花。
我和憨牛都不由心驚膽戰的,知道她是要在這裏用那腦花練功了。我們想看看她究竟還會幹什麼。
這時,隻見她把麵具取了下來。
看到她臉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她真是葉佳清。我頓時有一種腦子懵掉的感覺。
葉佳清把麵具取下來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掌狠狠一下蓋在那裝有腦花的壇口上,然後閉上眼睛,集體精力的念咒語。
她一念咒語,那壇子裏的腦花便冒出了一股氣,那股氣從她的手掌被吸收了進去。
我們知道,那腦花的精華被她給吸收進體內去了。
片刻之後,那腦花的精華被吸收完了,隻見那腦花變得幹幹的,就跟幹枯掉了似的。
這時,也就算是練習完了,葉佳清深深地從嘴裏吐出來一口氣霧氣,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
挖了一個坑,將那腦花連壇子一起給埋進了那個坑了。
做完這些之後,站起來就想離開。
這時,我不敢相信地走了出來,心情複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