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台起頭往前麵看去,隻見一個人被吊在前麵那棵樹上,而從那穿的衣服來看,那衣服正是秦師傅的。
我和憨牛趕緊跑了過去,想把那人給解下來。那人背對著我們這樣被吊在樹上,所以我們並沒有看見他的臉,隻是從背影上判斷,覺得他是秦師傅。
可,就在我和憨牛跑到跟前的時候,那吊在那裏的屍體突然自動的像被人推了一下似的,撞了過來。
這麼一撞過來就撞在憨牛身上,把憨牛都給撞倒了,我趕緊把憨牛從地上撫起來,然後警惕地盯著那屍體。
我心說,這屍體肯定不是秦師傅,而這屍體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屍體,否則,剛才不會突然撞了過來。可是,他背對著我們這樣吊著,也看不見他的臉究竟是誰。
我小心翼翼地握著桃木劍,喊了一聲:“大爺爺,大爺爺!”
那人也沒有回應。
我跟憨牛使了使眼色,意思是,這個人肯定不是秦師傅,咱們要小心。
“走,咱們別管他,從旁邊饒過去。”我小聲說。
於是,我和憨牛輕手輕腳地從旁邊饒過去,等饒到那一麵的時候,再回過頭來看,這才看到了那具屍體的正麵,那正麵完全都已經麵目全非了,根本就認不出相貌來,那臉就跟被野獸啃食過似的,看起來也真是慘不忍睹。
“你說,會不會就是師傅?”憨牛一臉蒼白地說。
“不會的,一定是有人故意弄了一具屍體在這裏吊著,還往屍體的身上穿上了大爺爺的衣服,故意想要給我們設下陷阱,走,咱們別管他,咱們繼續找大爺爺。”
我說著,拉著憨牛繼續往前走。
憨牛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回過頭去看那具屍體。第三次回過頭去的時候,憨牛突然臉色一變,驚慌地叫道:“屍體不見了!”
我也趕緊回過頭去看,剛才吊在那裏的屍體果然不見了。
奇怪,就這半分鍾的時間,我們又沒聽見聲音響,怎麼那屍體突然就不見了,隻有那根繩子還吊在那裏。
我心裏忍不住慌亂起來,說:“咱們要小心,這屍體突然不見,很顯然這附近很不安全。”我說著,不由得握緊了手裏的桃木劍。
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一邊小心翼翼地繼續往前尋找。
走了一會兒,突然聽見旁邊的草叢裏有晃動的“沙沙”聲,而且,還看著那草雜在往兩邊分開,很顯然是有活物在那雜草裏,可那雜草太高了,也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
我和憨牛趕緊握緊桃木劍,心驚膽戰地看著那雜草。
這時,過了一會兒,就從那雜草裏麵走出來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之前吊在樹上的那個屍體。
我咽了一口唾沫,握緊手中的桃木劍,說:“是他!”
憨牛緊張地說:“怎麼辦,他正朝咱們這邊走過來!”
我說:“咱們跟他拚了!”我說著,握緊張手裏的桃木劍,大吼一聲,朝那屍體衝過去,然後一劍砍過去。
那屍體的頭頓時就被桃木劍給砍掉了下來。可是,那屍體卻並有倒地,而是突然猛地伸了一隻手過來,捏住我的脖子。我頓時感覺脖子快要被他給捏斷了,而脖子處火辣辣的就跟火烤似的。
憨牛見我被捏住了,“啊”地大喊一聲,衝過來,一劍砍在那屍體身上,那屍體被直接劈成了兩半,頓時,捏住我脖子的那隻手失去了力量,緊眼著那屍體兩半截倒在地上,沒反應了。
我狠狠地喘了兩口氣,脖子上還火辣辣的疼。
憨牛說:“你脖子上中屍毒了,黑黑的,趕緊拿驅毒藥抹上。”憨牛說著,從兜裏掏出驅毒藥膏抹在我脖子上。
這時,我突然盯在地上說:“那顆頭呢?剛才砍下來的頭怎麼不見了?”
憨牛說:“估計是滾落到草叢裏了吧!”
我說:“不對啊,我記得明明是落到這個位置的嘛,你看,這個地方的草都被砸彎了。”我說著,又拿桃木劍扒了扒附近的草叢,可是,都沒有看到那顆人頭。
媽蛋,太詭異了,這人頭砍下來了,怎麼又會消失了?不會這人頭也長了腳,自己溜了吧!
我正迷惑的時候,突然感覺後麵小腿上一疼,就好像被誰給咬了似的。
這時,也聽見憨牛喊了一聲:“人頭在你小腿上!”
我趕緊回頭一看,隻見那顆人頭咬在我小腿上,我說呢,媽蛋,就感覺被誰給咬了,原來是這貨。
憨牛趕緊拿劍一劍刺在那人頭上,那人頭“啊”地叫了一聲,放開了我的小腿,滾落在地上,然後就沒反應了。
而我的小腿痛得厲害,撩起褲腳一看,隻見小腿上一個黑黑的牙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