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感到身後出現些許的涼意,可還未來得及回身,已經被一隻手掌從後麵抓住了脖子。
他很像叫,可喉嚨中好似被塞住了東西,連一點聲響也無法發出。
小虎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如同一道輕風一閃而過,已經將雲峰抓回了花壇之後。
在剛才出手之前他早已將此地反反複複的觀察了數遍,在確定了這裏絕對沒有任何人注意的時候方才動手。
此時一隻手掌掐著雲峰的脖子,目露凶光的看著他道:“不需出聲,否則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雲峰嚇得不輕,沒想到剛才雲福擔心的事情這麼快便發生了,看著麵前的陌生人,隻是拚命的眨眼,想要告訴對方自己絕不會發出任何聲音,隻要可以保住性命。
“說,上次抓到的刺客現在關在哪裏?”
手掌微微鬆動,雲峰顫抖著道:“不…不知道,可…可…可能在…在老頭子的地牢中!”
“院…院中!”說著還指了指院落的方向。
“禁製如何通過?”
雲峰已經徹底屈服,毫不猶豫的便將腰間的一個令牌取了出來,說道:“帶…帶著令…令牌就可自由出入,放…放了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看著雲峰的嘴臉,小虎說不出的厭惡,在他還是奴隸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裝腔作勢的紈絝子弟,比起窮凶極惡的人還要不堪,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廢物。
可在聽到雲峰求饒的話後,小虎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隻是他此時所變出的麵容已然十分冰冷,加上那絲笑容則更加令雲峰心中發寒。
“什麼都可以給我?”
雲峰聽到這句話後,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沒命的點頭:“什麼都可以給你,我做你的傀儡也可以,再不然連家族的名字也改了跟你的姓!”
小虎微微的搖頭,臉若冰霜的說道:“我真為你老子有你這樣的兒子而感到恥辱,你這樣的人根本沒有活著的價值,我現在隻想要你的命!”
雲峰沒想到整個雲家都無法打動眼前之人,眼看自己已經沒了活路,左右也是一死,正打算呼救喊人的時候,卻發現那隻手掌再次捏住了自己的喉嚨。
瞬間窒息的感覺襲來,雲峰想要大叫卻再也無法發出聲音,雙手雙腳也好似被撞上了枷鎖一樣連最後掙紮的力氣也使不出來,眼中帶著一絲怨恨看著麵前這個正在將自己推向死亡的人。
在彌留之際卻聽到小虎對他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程虎,有本事下輩子來找我報仇好了!”
程虎兩字仿若一縷魔音,伴隨著他一同墜入了地獄。
而小虎將這個垃圾中的極品活活捏死之後,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反而覺得是為雲家做了一件好事。
起身之際小虎眉心銀光一閃之際,瞬間變成了雲峰的摸樣,連衣著也是一絲不差,然後將雲峰身上的令牌和靈寶袋取下放在自己的腰間,接著揮手將雲峰的屍首收入了靈寶袋內輕輕的從花壇後走了出來。
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背手向院中走去。
在踏過禁製的時候,小虎感覺到腰間的令牌微微的波動了一下,隨後便沉寂下去。
“果然這令牌中有與禁製中想通的靈魂之力存在,看這令牌並非什麼古物,看來這雲府中定然暗藏著高手,難怪三叔會失手了!”
有這樣的高手存在,賈三失敗已成必然,小虎暗恨之餘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如此不知死活。
而剛剛踏入禁製,迎麵看到雲福帶著四個身著錦衣腰佩長劍的護衛小跑著過來。
遠遠的看著小虎,眼中有些詫異,連忙說道:“少爺,您這是?”
“是什麼是?大驚小怪!”看了一眼雲福身後的四人,小虎學著雲峰的口氣撇嘴說道。
“是是是,都是雲福的不是,少爺這四個已經是府中數一數二的好手,有他們陪你,出去也安全得多。”雲福一副奴才相的說著。
這四人每一個都有靈天初期的修為,在雲福之中的確都是好手,看樣子卻好似是雲海通從外麵請來的護院。
“哼,興致都讓你給敗光了,不去了。”小虎說著話向院內走去。
雲福卻好似沒有聽清,連忙跟上道:“你說什麼?少爺,不去了?”
“怎麼?不去不可以嗎?”小虎腳下不停,沒好氣的道。
“沒呀,那敢情好,就是嘛,在家多安全,嘿嘿!”雲福眉開眼笑,說罷回頭對那四人說道:“那有勞幾位了,少爺不出門,您幾位就回去休息吧!”
那四人顯然也並不怎麼看好雲峰,隻是微微拱手便向來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