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許怒極,周妍妍也道,“你怎麼說話呢?再怎麼說我媽媽也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難怪你的兒子那副德行,有其母必有其子,我看你那兒子長大了也不是什麼東西!”
說話就說話,罵人卻要拖家帶口,周諾怒視著她,不由分說,上去便是一巴掌。
周妍妍捂著自己的臉,滿臉吃驚,秦許更是怒不可遏,伸手也要打,而這一掌還沒等落下,就被人懸空抓住。
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白汀山緊緊握住秦許的手腕,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因為白汀山一直在國外學習,秦許對他並不了解,還以為這就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二世祖,掙紮著手腕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汀山道,“秦伯母嘛,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妍妍的母親,楚淩臣的親家對不對?”
秦許一愣,白汀山又笑道,“我姓白,是楚淩臣的朋友,剛剛我就站在旁邊,可能存在感太低了,你沒看見我。不過呢,我覺得剛剛周小姐說的對,您再怎麼說也是長輩,跟個小孩子計較些什麼,不就是幾株花,幾個草莓嘛,咱們周家又不缺這些,您說是不是?”
一聽是楚淩臣的朋友,秦許的態度自然緩和了下來,有些諂媚的笑道,“哎喲,原來是淩臣的朋友啊,淩臣的朋友就是我們妍妍的朋友,不過這件事情你有所不知,她兒子實在是過分,這雖然在你看來幾隻是幾株花的問題,但是就這幾株花也要好幾萬呢,而且全都是進口,如今又買不著,我這也是心疼我的那些花。”
白汀山嬉皮笑臉的打趣,“唉喲伯母,您看您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您剛剛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和周小姐是一家人嘛,這幾萬拿出去讓孩子開心不是也挺好的?再說了,誰沒在孩子身上花個幾萬幾十萬呢,這點事情不作掛齒,您說是不是?”
這輩白汀山這麼一說,到好像秦許真的在這裏無理取鬧,有些過於小家子氣。
她這邊無話可說,周妍妍聽對方是楚淩臣的朋友,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聲音委屈,和剛才判若兩人。
“白先生,雖然你這麼說確實有道理,可是我剛剛挨的那一巴掌呢,既然你是楚淩臣的朋友,就應該知道我是誰吧,我周妍妍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就是淩臣平日裏也不敢動我一下的。”
白汀山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周妍妍,此刻更是對她笑的虛情假意,不住嘖嘖道,“那確實不行啊,周小姐這麼漂亮的臉蛋兒,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一巴掌而被毀了,不如你們現在快去醫院看看,可別到時候晚了再留下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到時候就真的難辦了。”
這麼說便是要放過周諾,剩下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周妍妍心中納悶,這個人真的是楚淩臣的朋友嗎?怎麼看起來好像處處維護著周諾?
周諾站在白汀山身後,看著他四兩撥千斤,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到是對這個男人有些刮目相看。
這被白汀山這麼一說,兩個人確實不好繼續在這裏鬧了下去,隻能狠狠的瞪著周諾一眼,不情不願的離開。
白汀山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再次感歎楚淩臣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周妍妍這個女人,他們母女二人可真是怎麼看怎麼不好對付,渾身上下透露著市井小民的氣息,一點兒大家之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