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安補了妝容就和拍特寫了,林水淮看著餘念安如此自信的樣子,實在是讓她欣賞不得。
陳末悄悄站在林水淮的身邊說道:“師傅,蘇光明住的位置找到了。”
林水淮接過陳末遞過來的資料,看了兩眼就說道:“讓小馬哥給他透透消息,就說有一個能賺大錢的,但是很危險的工作。”
“他會上當嗎?還欠著那些高利貸的錢呢!”陳末有些擔心。
“就是因為他欠著錢,所以才敢冒險一試。”林水淮已經打算好了,“我們隻是找人騙騙他,又不是真的讓他去運毒。困他幾天好讓他安生一陣子就是了。”
“我知道了,這就去安排。”沉默點點頭,把資料裝進自己黑色的公文包裏。
“這件事情要是讓鯰魚知道了,你就自己去人事處辭職吧!”林水淮深怕陳末這大嘴巴說漏了。
隻能把醜話說在前頭,陳末低著頭應著才離去。
看著陳末離去的背影,林水淮深呼吸歎著氣。陳末是個能幹的,但是剛入社會見識不多,很多事情都顯得毛躁,所以林水淮隻能看的緊緊的不讓他出錯,這樣才能布裏集團之中有一席之地。
八、九點鍾的太陽,朝氣蓬勃的。
滄山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著牛奶,吃著早點,看著一早收到的資料。
“蘇光明。燕京一中數學老師,因侵害學生權益而被開除。”這是最淺層的材料。
侵害學生什麼權益會開處?滄山斥笑不就是悻侵。但是往下看的時候,滄山才震驚,最後一位差點被悻侵的人竟然是餘念安。
因為餘念安的豐色照在蘇光明的手上,所以才一直向餘念安勒索。但是餘念安對於這件事情並不知情,全部都是林水淮在經手處理的。
滄山是明白餘念安和林水淮的關係,從小的死黨,大學前都是一個班的,也難怪蘇光明會認識林水淮了。
就在滄山思考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阿山,有件事情我覺得資料傳給你說不清,所以......”
打電話來的是楊超然,是滄山打小兄弟,更是他的左右膀。
“有屁快放。”滄山喝著牛奶說著。
“但是你答應我,別激動。”楊超然像是習慣了滄山的口氣,不去計較。
“不說我掛了。”滄山雖然說著這話,可是手機依然貼著耳朵緊緊的。
“就是嫂子她,”楊超然頓了頓才說出他查到的事情,“失憶了。”
“什麼!”滄山站起來,那牛奶還沒放在桌上,就撒了一地。
楊超然慌張的聲音就傳過來了:“你別激動,別激動!”
“到底、怎麼、回事?”說話一頓一頓的滄山,著實讓楊超然感到害怕,“具體的我們還在查,但是現在大嫂好像在做一件針對蘇光明的事情,資料傳到你的郵箱裏了。”
“查!給我查清楚她失憶的原因!”滄山跌坐在沙發上。
難怪!難怪那個晚上她會說不認識他,他還以為是車上的燈太暗了,所以沒看清他的臉,怎麼會想到林水淮她,失憶了。
把他們之間的過往,忘得幹幹淨淨,毫不留情。讓他在這五年裏受盡折磨,幾度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