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羽一時宕機，不明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厲祁笙這時坐起身，全然清醒的樣子，直接將傾羽拽住，壓低聲音道：“薑特助，大家都是成年人！”
“沒必要裝不懂！”
傾羽瞪大了雙眼對著他，還是回：“我不懂！”
厲祁笙皺了皺眉，順勢將傾羽壓下，整個人靠近，在她耳邊低喃：“那我用做的？”
兩人的距離，已是毫米計算。
傾羽立刻推開，道：“厲總，我想你誤會了！”
厲祁笙淡然看她起身，笑回：“誤會？”
“那這一個月，卻總用那種眼神看我？”
傾羽被說的臉色瞬間煞白，虛心感襲上，下意識低下了眸。
厲祁笙的雙眸又變成了以往的冰冷，看的傾羽心顫。
“那是因為……因為……”
一句應該解釋的話語，繞在口中，卻怎麼也說不出。
傾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頭腦突然一片空白，不知該從何說起。
厲祁笙這時站起，再次貼近傾羽的身，手指踮起她的下巴，迫使著傾羽與他對視。
湛黑的眸，深不見底。
但傾羽能看出他眼裏的輕蔑。
“你是不是又要說，是因為我和你認識的人很像？”
心中的話被厲祁笙說中，傾羽睫毛瞬顫，撇開厲祁笙的桎梏，答：“厲總既然知道，又何須多問！”
“哼！”厲祁笙漠然冷哼一聲，唇角淺勾，似是戲弄，“不是說和那人隻是朋友嗎？”
“如今看到個相似的人，卻用這種眼神看？”
“暗戀對象？”
傾羽抿了抿唇，竟是不猶豫的認同：“是！”
厲祁笙眉宇頓蹙，深眸緊盯了傾羽數秒，轉身離去。
他走到西裝處，從中拿出香煙和打火機，又走到窗邊，點燃，猛吸了口，才問：“他人呢？”
傾羽抬起眸，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星光閃耀，卻是一望無際。
“在那！”
厲祁笙順眸看去，瞬時就明白了傾羽的意思，眉宇瞬間蹙的更深。
“薑特助，手段，適可而止就行！不然會讓人生厭！”
傾羽這下明白了厲祁笙的意思，瞬間也惱火：“厲總，是你想多了！”
“我說的句句屬實，你和他真的是一模一樣！”
厲祁笙這下也有惱火了：“你是告訴我，我和一個死人長得一樣？”
“所以你這一個月，是透過我看別人？”
厲祁笙的逼問，讓傾羽瞬間明白，為什麼她剛剛解釋不出。
因為厲祁笙的出現，她給了自己希望，希望他可以是程續，即使不是，這樣在身邊，看著也好。
她給自己織了個夢，即便圓不了，也不是血淋淋的噩夢。
厲祁笙看出傾羽的臉色有些不對，態度不禁就緩和了下來，熄滅了手中隻吸了一口的煙，走近問：“那你……”
“對我是什麼？”
傾羽眼皮顫了顫，抬眸看這熟悉的麵容，猶豫了一下，淩然回道：“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厲祁笙眉心又是深蹙，也沉默了很久，又重回西裝那，拿了香煙和打火機，再次點燃了一隻。
這次，他沒特意去窗邊，直接在傾羽麵前點燃，微仰頭道：“你出去吧！”
“是！”傾羽重回下屬的身份，禮貌應聲。
隻是在她轉身打算離去時，視線無意瞟到了西裝上，皮夾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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