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傑的律師代表他開始對我的罪行進行了闡述,說到我把歐陽賀推下樓的時候,我就想起身反駁,但想到這裏是法庭就咽下了這口氣,等他說我拔了歐陽賀的輸液管是造成歐陽賀昏迷主要原因的時候,我終於失控的起身辯解,但很快被法官重重的敲了下法槌,命令我坐下,然後請趙律師繼續說下去。

趙律師說完了,法官又讓他拿相關的證據,他讓歐陽傑站起來陳述了一下當時的事情經過,除此之外,歐陽傑還拿出了幾份文件,說裏麵都是歐陽雪娜和蘇景瑞的證言,他們兩位讓他全權代理作證。

法官把這幾份文件證據看了一會後,轉給了陪審團,等他們看完了之後,開始對我進行了詢問。

我對歐陽傑說的話全部進行了否認,並且說了是歐陽傑兄妹還有蘇景瑞誣陷我,因為我拿不出其他的證據,可以感覺到陪審團的天平在向歐陽傑偏移。

在法官的允許下,趙律師開始對我問道:“喬小姐,我想問一下,歐陽傑先生和歐陽雪娜小姐是歐陽賀的親生骨肉,蘇景瑞先生是他的女婿,他們會謀害自己的爸爸和老丈人嗎?”

“會!”我果斷道:“因為歐陽賀知道了這些人犯罪的證據,他們不想讓歐陽賀再開口。”

“證據呢?”趙律師微笑的開口。

我沉默了下來,“我沒有。”

“嗬,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臆想嗎?”趙律師沒等我辯解,他聲音忽然變得無比嚴肅,“喬小姐,你說的一切隻是你編造的事情,你在扭曲事實,是公然的對抗法庭!”

我被他吼得一愣愣的,然後不斷地搖“我沒有對抗對抗法庭,我說的都是這真的!”

“你拿不出證據,怎麼讓人信服你所說的話!”趙律師在氣勢上已經完全壓倒了我,猛然看向前麵的法官,沉聲道:“法官閣下,我想您也知道了事情的牢籠去買,喬小姐一切都是無稽之談,隻是在為她自己狡辯,我希望為了維護法律的公正,應該重判她!”

“原告方先別激動。”法官看了一眼趙律師,然後讓陪審團開始對我和歐陽傑進行詢問,圍繞的無非就是事情的起因經過還有時間,所有的一切大致都是相同,唯獨不一樣的是誰把歐陽賀推下了樓,還有歐陽傑在歐陽賀的輸液袋裏做手腳的事情。

他會找出很多的證據證明他沒有做過,但是我卻找不出證明是他所幹。

歐陽傑請出了他的一個證人,就是給歐陽賀看病的一個醫生,他毫不猶豫的指著我說道:“我可以肯定,歐陽賀老先生的輸液針是這位喬小姐拔的,而且經過我們醫生專家的評估,這可能是造成歐陽賀老先生一直沒有蘇醒的主要原因!”

說完,這個醫生把一份調查結果拿了出來,很快有人遞交給了陪審團的成員,陪審團認真的看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勝算越來越低,完全被歐陽傑還有趙律師掌控了局麵。

趙律師的口舌的確很歹毒,每當我想為自己辯解的時候,他都會找出各種我話裏的漏洞開始攻擊我,到最後我說一句,她會質問一句。我完全被他影響到了,已經不敢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