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眉眼間有些不耐,“苗家的家祭,就是那個東西搞出來的名堂吧。除了找我,竟然還需要獻祭的惡鬼,鬼知道他是不是為了超度。”
“他這次走的倉促,祠堂裏的惡鬼應該無暇顧及,我去把它們收了。”
司辰從不對她的行為有任何幹涉。
她說了就做,趁著夜色還深,從祠堂的窗戶翻進去,用萬鬼令把九十九隻惡鬼收幹吸淨。
排列整齊的葫蘆們瞬間成了空殼,而還在睡夢中的苗家人發現之後隻會以為是祖宗顯靈了。
蘇妙把萬鬼令收回腰間,眉毛橫挑著,似乎算計她的神秘人一出現就會被她打爆狗頭。
這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天一亮,苗家人醒的時候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隻是苗賀青有些奇怪,明明昨天陣盤被啟動了,可直到現在,除了那道綠光,還沒任何異常出現。先祖當初設下這個規矩到底是為了什麼,真是叫人猜不透。
吃飯的時候她道:“因為忙著家祭,沒有招待周到,抱歉了。不過先祖定下的規矩,家祭不允許外人進入,所以沒讓你們進祠堂……”
“這個無妨。”蘇妙麵色看不出半點不對,“此行我們還是有收獲的。”
苗賀青點了點頭,隻當她是客套話。
說到這裏,她看了看蘇妙,又打量一眼司辰,眸子裏的疑惑更甚:“恩人,恕我直言,你跟蘇小友到底是怎麼結識的?在我看來,二位好像並無交集。”
她見到司辰是十八年,那時候蘇妙還沒出生,其間他一直隱居在山裏,再見就是今年,一共沒多長時間。
這兩人的狀態可不像剛認識了半年的樣子。
何況是司辰這樣的性格。
司辰麵目淡淡的,夾了一根豆芽。其餘說是吃飯,不如說在機械地重複這一動作,勉強往嘴裏塞東西。
果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苗賀青對這個情況不奇怪,很快就略過這個話題,苗英傑往嘴裏扒飯的動作也終於慢下來,鬆了口氣。
吃完飯,蘇妙回客房收拾東西。
家裏又來電話催她回家,索性自己現在還沒暴露,也就暫時不會出問題。
隻是司辰被人盯上,大概要暫時吸引火力了。
蘇妙收拾好了東西,被司辰送到了車站,跟他告別:“司辰,我知道你厲害的,用不著我擔心。我先回家過年,開學了見。”
這是兩人昨天晚上商量好的。
司辰嗯了一聲,麵上看不出什麼。
蘇妙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難過,我還在上學,帶你回去我爸會打死你的,等畢業了我再帶你見家長。”
司辰居高臨下看著她,斂起了眉。
蘇妙嘴角一撇,轉身便帶著包去安檢。
隔離帶外司辰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許久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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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大年初二,當天就回到了家。
年夜飯已經過去了,因為趙家二老現在就在自己家,也用不著走親戚。
蘇家的別墅麵積夠大,房間也夠多,所以趙傳澤要去外麵酒店住時,趙傳芳直接讓他住了下來。
她起身,眉眼間有些不耐,“苗家的家祭,就是那個東西搞出來的名堂吧。除了找我,竟然還需要獻祭的惡鬼,鬼知道他是不是為了超度。”
“他這次走的倉促,祠堂裏的惡鬼應該無暇顧及,我去把它們收了。”
司辰從不對她的行為有任何幹涉。
她說了就做,趁著夜色還深,從祠堂的窗戶翻進去,用萬鬼令把九十九隻惡鬼收幹吸淨。
排列整齊的葫蘆們瞬間成了空殼,而還在睡夢中的苗家人發現之後隻會以為是祖宗顯靈了。
蘇妙把萬鬼令收回腰間,眉毛橫挑著,似乎算計她的神秘人一出現就會被她打爆狗頭。
這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天一亮,苗家人醒的時候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隻是苗賀青有些奇怪,明明昨天陣盤被啟動了,可直到現在,除了那道綠光,還沒任何異常出現。先祖當初設下這個規矩到底是為了什麼,真是叫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