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麼就這麼沒自信呢。賈嚴祿根本就想不到我們會對他動手,他哪會有什麼防備啊。大人,周縣尉他們這次可不僅僅抓來了賈嚴祿,還帶回了十六匹馬和一輛馬車,這可是意外之財啊。”
郭嘉眉飛色舞地說道,如今的池陽縣實在是太窮了,這次的繳獲簡直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
“什麼!十六匹馬!”果然,和郭嘉想的一樣,在薛雲軒的眼裏一個賈嚴祿還沒這十六匹馬來得重要。
一旁的戲誌才無奈地伸出手撫了撫額頭,這一少一幼,一主一仆怎麼就同一個樣子呢。
“大人,不僅僅賈尚書被捕了,就連李副郡尉供出的官印我們也在他說的藏匿之處找到了。”
戲誌才從懷中掏出一個用黃布包著的小物品放在了薛雲軒麵前。這就是薛雲軒得到後沒看幾眼就被盜的池陽縣縣令官印。
不過薛雲軒依舊對這個死物沒有什麼興趣。他隻是說了句獎勵的話,就又拿起官印,遞到了戲誌才麵前。
“既然官印已經找到。誌才,你就趕緊把王剛把一幫人的罪證起草成案,差心腹之人送往陽縣郡衙審核。”
戲誌才一本正經地接過官印,回到道:“大人,王剛等人的罪證下官早就準備好了,現在隻需要敲下官印便可。隻是大人,下官不知應該派何人前去。”
薛雲軒歎了口氣,戲誌才什麼都好,就是做什麼任何事都太謹慎了。
“誌才,我既然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辦,就隻關心結果,而不是去過問每一個細節。你要知道你可是池陽縣的縣丞,是在我之下縣衙的第一人,怎麼能沒有一點主事的權利呢。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幹嘛如此小心翼翼的。我相信你。”
“那大人,依下官之見,這件事我們還是暫且緩緩。等賈尚書的案子了結後,一同送往郡城。現在縣衙依然是用人之際,實在抽不出什麼得力人手長途跋涉趕往郡城。”
薛雲軒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接受了戲誌才的提議。不過到那時自己要親自帶隊趕郡城,不親眼看見這件事情塵埃落定他是不會放心的。而且薛雲軒還打算順道去一趟柳府,好好談談合作之事。現在也是時候調查天泊湖水妖的事情了。
“那誌才你待會兒就去那些受害的百姓家裏,曉以利害,請那些姑娘明日到堂作證。要想定賈嚴祿的罪光靠我們的一麵之詞根本就動不了他。”
“下官明白。”
“郭嘉。賈嚴祿現在在何處?”
“回大人,賈嚴祿現在正被軟禁在隔壁的廂房,由縣衙的捕快帶著一班衙役輪流在房門外看守。”
“哦,那我們就去見見這個曾經輝煌一時如今卻萬劫不複的禮部尚書。”薛雲軒戲謔地說道。
咳,郭嘉不得不忘薛雲軒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道:“大人,現在說萬劫不複是不是有點太早了。我們可還有一個人沒有找到呢。而且現在薛主簿應該正和賈尚書在屋裏談心敘舊呢,我們現在過去恐怕不好吧?”
敘舊?老爹和賈嚴祿?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明天就能在公堂上相見了。
“郭嘉,現在誌才已經有事要辦。那找尋前任主簿王清水的事就交給你了。”
啊?郭嘉哭喪著臉,可憐巴巴地看著薛雲軒,希望他收回成命。茫茫人海中找尋一個刻意躲起來的人可真不是什麼好差事。
“看什麼看。這事剛才是你先提起來的,我手裏能付以大任的人隻有你和誌才,誌才現在有事,你不去難道還要我親自負責這件事情嗎?”
“是。”沒辦法了,郭嘉耷拉著腦袋接令道。
“放心吧。若是你的猜測是正確的話,等我們懲治賈嚴祿的消息一傳開,我想不需要我們去找,他一定會自己送上門來。”戲誌才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算是安慰地說道。
******
“誌才,昨日可找到願意到堂作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