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一眼腳下的七具屍體,唇角勾起一絲冷笑,跟了過去。
“今天哥們真高興呀!真高興。”夏侯川嘴裏哼著歌,搖搖擺擺的走下了樓梯。
“幻割!”黑衣人看見變得信心百倍,他抓住這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向夏侯川疾衝過去,腳一踏地麵,整個人在空中翻轉起來。雙手在空中快速的交叉回切著,就好似螳螂一般。
銀光如練,揮切帶出的勁風,就連空間也割裂了……
“噠!”
黑衣人一個翻身,穩穩的站在了地麵上,唇角帶有一絲得意地微笑。他感覺自己地偷襲徹底獲得成功。敵人身體在搖晃之中。被自己一刀切斷了右手。另一刀切斷了脖子動脈。
黑衣人轉過身,正想開口說他平時最喜歡地勝利宣言:愚蠢地支那人。
忽然。他發現自己地右手掉了下去。隻剩下一個光禿禿地手腕。
在手腕鮮血狂噴湧出地瞬間。黑衣人清晰地感覺到脖子有一種難以形容地痛楚。頓時。有股死亡陰影襲上心頭:這是怎麼回事?被切斷右手。被割喉地人竟然是自己?這。這怎麼可能?
”叮叮……”夏侯川拋開自黑衣人手中盜走地手術刀。當著滿臉震驚地藤井,輕蔑地呸了一口:”島國人怎麼都這麼腦殘,竟然偷襲本大爺。”
”啪!”身後地黑衣人。聽見自己手術刀掉地地聲音。禁不住雙膝發軟。跪在地上。
他眼睛全是懼色,左手拚命想捂住脖子的血口。
可是鮮血變成了血瀑,自他的手指隙激濺,直飛數米開外。
“嗚……滴……。”這時警鳴聲穿來了,夏侯川翻牆而去,遠處的警車瘋狂地飛馳而來,車隊中,不但有武警特警的防彈車,還有越野的武裝軍車。
車子還沒有完全停止,已經自上麵跳下了大群大群的武警,帶的夏雲薇還是那副表情。
警察小心翼翼地搜捕,但順利異常。
因為。圍牆內地幾幢小樓都沒有任何敵人抵抗。
十分鍾過去。警察們訝然發現。客廳裏沒有一個活著的敵人。
“都死了,看樣子是分贓不均,同歸於盡了。”一個稍稍有些虛胖的男子下了判定。
“劉隊,經過銀行人員驗證,他們都是那些搶劫銀行的人,而且七把手槍也隻有他們的指紋。”一個年輕的警察抱著一份文件走過來說道。
“恩,那就是分贓不均而內訌了。”劉隊馬上將這件案子下了定義。
“劉隊,我反對,手槍手雖然隻有他們的指紋,但是其中有一把明顯有擦拭的痕跡,還有客廳裏也有其他人的腳印,外麵的走廊裏那句被利器割斷的喉嚨致死的屍體也很有可能是被其他人殺死的,經過以上判斷,我並不認為這是一件由分贓不均而引起的內訌案件,凶手很有可能是其他人。”夏雲薇寒著臉走了過來,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劉隊看見了夏雲薇一陣頭疼啊!他如何不知道那些疑點,但是憑著以往的經曆,他知道這件案件根本就是他們能插手的,這麼草草的結案不過是免生麻煩罷了:“好了,這件案子就這樣了,我們撤。”
說完不等夏雲薇再說,直接走了。
“劉隊。”夏雲薇看著正在被收拾的屍體,皺了皺眉。
此時的夏侯川已經回到了別墅了,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王希晴打過來的。
接通電話就傳來王希晴著急的聲音:“川哥哥,救命啊!”